好看的外、冬裙、打底衫,男装有仔、喇叭、夹克衫之类的,特别引年轻人的喜。
说到喇叭,她曾试图让方垒同志也穿一穿喇叭,赶一赶时髦,结果那家伙对喇叭排斥得很,死活都不穿。
方垒:“女士穿起来还好看,之后行的阔也不错,男士穿喇叭……尤其是我穿喇叭……不敢想象有多雷。”他的疙瘩仿佛要起来了。
“行吧,尊重你的审,不勉你了。”
当天的生意实在太火爆,问他买喇叭的男青年还多。
于是乎,方垒好像变成了一个无的卖喇叭的机,笑眯眯地给前来问询的小青年介绍,全然没有什么不适,还一个劲儿地夸:“这现在最行,穿你上时髦得很,再副□□镜,哨一,过年回家绝对招女孩喜,我老婆就是这样被我引到的……”
沈白:“???”
“对吧,老婆。”
沈白尴尬地:“大概……是吧……”
于是小青年喜滋滋地买了两条喇叭,男人好像普遍不喜讲价,快地付了钱,拿了货就走。
沈白趁着空当,逗他:“看来你对喇叭也不过嘛!什么时候穿穿给我看看?”
方垒:“我是对钱不过。”
“嘚瑟,哼!”
喇叭虽然畅销,但是消费主力军还是年轻的女,这些工厂女工不光给自己买,还给家人买,整个服装行,都无比闹,人来人往,喧闹不已。
冬装货比较贵,卖的自然也贵,利空间比夏装要好一些,加之今天这无与比的量……一天来,虽然累得腰酸背痛,燥,但是收益杠杠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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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回去,沈白数了数钱,站起来兴奋地扑到了某人怀里:“咱们有更多的余钱用来货拉回家,搞垮供销社了。”
方垒呵呵地笑:“你之前还担心这样不厚,现在自己也黑化了啊?”
“这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但是说真心话,她之前也想过,等积累两年,将来财力允许了,回家翻供销社里的恶人。早先邓雪梅卖衣服,她就让自家姑姑也卖衣服,让邓雪梅的衣服卖不去。
后来邓顺发把自己赶走,她也想把整个供销社都端掉。
但是说来,又怕方垒觉得自己太狠了。
结果没有想到那个家伙比自己的行动还要迅速,率先布好局,把对门的店盘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