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伯叫了办公室,狠狠地挨了一顿教训,来的时候,泪直。
沈白看了她一,心平静得很,完全激不起同。自从那次匿名信事件后,她跟邓雪梅已经完全没有了集,尽量不接,尽量不说话。
朱是个老好人,迎了过去,安了两句:“雪梅,别哭了啊,赶调节调节好心,工作是工作,生活是生活,不能因为生活的事,影响了工作。”
一安,邓雪梅哭得更厉害了,蹲在柜台里泣了一会儿,让一旁的黄萍听得有些不耐烦,只好拼命忍着。
沈白心中直摇。
自作孽,不可活。
对邓雪梅,她心里是真的没有一丝同,就这样井不犯河,就是最好的状态。
*
4月,落已谢,青果正。
沈白收到了方垒的第二封来信。
他于3月初找好仓库,印发名片,去各个建筑工地派发名片,找老板或者包工,或者工地负责人问询需求,发现最常见的需求就是某两型号的钢。
心中有谱后,他很快去了钢厂,找老战友订了一车钢。运回市时,还没有搬仓库,就有人过来找他买。
虽然5吨钢并没有立即卖完,但是开了一个很好的。
字里行间,掩饰不了方垒的激动之。。
尽他这会儿为了省钱,基本上吃住都在仓库里,找了几块废弃的木板,拾了几块砖,搭了一个简易床,吃饭一般去附近的工作小饭馆里吃盒饭,有的时候买几个包草草果腹,洗澡则是直接借用工地的自来里冲一冲……
不过这些事,他怎么可能会告诉沈白,只在信里说:“一切顺利,生活方便,你不必担心。”
沈白看完信,笑了笑,其实他就算不说,沈白也能猜得到他一定吃了不少苦。
她是相信他的,他从来不把这些称作苦,行军打仗更苦的事他都经历过,这儿确实不在话。
所以收到这封信的时候,她整个人都到无比振奋。
也许用不了几个月,她就可以辞了这边的工作,随他去市奋斗了。
届时,他去跑市场,去货的时候,她就负责看守卖货,他不必奔波的时候,她得了空就去自己的小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