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当程嘉贝那只天生适合弹钢琴的手轻轻拢上尖的时候,一酥麻立刻从贯穿来,战栗的尖被净圆的指甲撩拨着,这里那里戳戳,还坏心地在周围打着转。
……哪里纯净了,分明就是一披着羊的大尾狼。
这大尾狼得实在是赏心悦目,就是亲吻的时候太过用力,得她尖好痛。
“嘶。”谢昭棣忍了又忍,最终还是没忍住不声,“程嘉贝你怎么这么用力啊。”
“……”闻言,程嘉贝红着脸向被他舐得又红又的尖主人歉,“对不起,疼你了。”
“没关系,不过你次记得温柔一哦。”
“……好。”他抬轻声问,“昭昭,你有觉了吗?”
“什么觉?”
“就是……”程嘉贝尴尬地挠了挠脑袋,“你面……了吗?”
“呃……好像是有一。”
“昭昭,你觉不觉得咱俩特别像两个二傻。”
“是像的。”谢昭棣伸手摸向他的耳垂,“不过第一次没有经验很正常嘛。”
照黄片里的作顺序来看,一步应该是……
手从平坦的小腹一路到,他隐约摸到之间的淡淡。
这是昭昭的味,是她动的依据。
他的心里有一丝窃喜。
这朵就这样静静地在那里等着被他采摘。
起初他是不敢探去的,生怕会疼她,但是据他所知,前戏是非常重要的,如果不扩张开,后面昭昭会更疼的。
古人云,事在人为。
于是……
“啊……”谢昭棣忍不住声。
生理课上讲,是女非常的位。
此刻,那颗的小豆豆正被人不偏不倚地住。
还没等她享受到所谓的快,他的手指却忽然松开了,酥随之转瞬即逝。
就在她不解程嘉贝要什么时,手指再次覆了上去,像羽一样在周围打着转,同时,中指慢慢探……
女孩儿的甬十分致,探索的过程相当艰难,他尽可能地在不疼她的况努力前。
“嗯~”他听见人传来一声嘤咛。
“疼你了吗?”
当然不是。
“有的,还……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