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到大只要是你想要的东西他们哪一次不是尽力满足?你又要说了,这是他们欠你的,可是话说回来,你有为他们过什么么?都是相互的,父母不求你的回报,你也没资格去刁难他们。”
“对了,你说我忘了名字的义,你何尝又记得?为什么给你起名叫尹拂砺,既是为了纪念在福利院遇到的你,又是殷切期盼你能拂去磨砺,一生顺遂。”
“你嫌我掉档次,我他妈还嫌你土呢。”谢昭棣狠狠地翻了个白儿,“用不着你提醒我哪个手用叉哪个手用刀,程嘉贝早就告诉我了。”
“记得之前把单埋了。”
“那个……”看谢昭棣就要从纸袋里取衣,程嘉贝忍不住纠结,“你要不要……”
“嘛。”谢昭棣取衣递给他,“快脱啊。”
回避一四个字被他咽了去。
刚才那杯酒被不偏不倚、结结实实地泼在程嘉贝上,导致背后的衣连同底衫了个彻底,于是谢昭棣拉着他到男洗手间准备换衣服。
“底衫不是也了?”不明白程嘉贝为何忽然停止手上的动作,谢昭棣疑惑,“怎么不脱来。”
“我……”倒不是对自己的材不自信,而是觉得他们的关系似乎还没有好到这程度,就这样冷不丁地光着上在她面前,他有担心谢昭棣会不自在。
“磨蹭个啊。”谢昭棣显然不会不自在,而是皱着眉说,“黏黏糊糊的你不难受啊。”
既然她这么不当回事儿,那么自己要是再继续犹豫去的话是不是就显得过分矫了……
“你试试看合不合,先凑合穿会儿,应该不会太扎得慌,这可是我斥资给那个混买的。”
“昭昭。”程嘉贝静静地注视着镜里的谢昭棣,她看起来明眸善睐光彩照人,化妆平有了明显的步,比那天在篮球赛见到的她还要好看。
“你是不是……喜他啊。”声音极轻,像的羽转转悠悠地漂浮在安静的空气中。
“你先告诉我为什么大年三十不在家好好过年突然现在这里。”谢昭棣跟他等价换,“我就告诉你我的答案。”
“你别误会,我不是跟踪狂。”程嘉贝解释,“我是来给岳冰送饺的。”
“岳冰?送饺?”
“是,他在这里上班,今天当值。”
“那他怎么不请假回家过年呢?”
“他父母离婚了,各自组建了新的家,他哪个都不想去,所以决定留在这里工作。”
“噢。”谢昭棣,继续问,“所以我们是偶遇咯?”
“嗯。”程嘉贝看着她的睛,呢喃,“那你的答案……”
“我那应该不算是喜。准确地说嘛……少女怀的微微萌动?毕竟他是我成过程中唯一接过的年轻异……哦,不对,还有林之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