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七正拭着自己的刀,远传来一声闷响,便转问:“郭将军,你听见响了没?”
郭参摘盔挠,浑不在意:“最近不是经常有这闷响,也不知这老天爷怎么回事,光听了雷声,可雨都没见一个。”
老七笑了笑,指了指天后继续拭着刀,“这天怎么也不来雨了,要也是大雪。”
说着话,老七不由得叹了气,愁:“边关严寒,往年不知要冻死多少,去岁因着军大帐我们才多活了不少兄弟。
元帅派我们来守着这泥坊,我倒真的担心北丹会来偷袭,咱们怕是抵抗不住多久。”
郭参嗤之以鼻:“丹和蹶惯会靠着他们那些御寒,趁着严冬偷袭。
不然堂堂正正的打,不见得咱们大元就会输。”
随后转向老七,吊着角疑惑:“老七,你这是住了一冬天的军大帐,这心也被化了?这就怕了起来?”
郭参拍了拍脯,很是气的说:“冻死由能怎的!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老七也是没了脾气,笑骂:“你这糙鬼,我老七就说了一句,你能说这么多来堵我。我是那意思吗?”
刀拭的差不多了,将刀收好后,老七看向不远搭建好的军大帐叹气,“要是那军大帐能穿在上,将士们和和的上阵杀敌,定能比平日多杀几个。”
“老七你可别来啊。”郭参直勾勾的盯着老七,他真怕老七冻糊涂了要拆军大帐,“这军大帐上围的这玩意,可了老许不少的家当。你可千万别想不开,让老许白的银打漂了啊!”
老七没好气的翻了个白,边走边骂,“切,瞧你那德行。我老七是那人嘛?还说这整个青玉关能这事的,只有你郭参。”
郭参这一听可不得了,脾气上来了追着老七满互市监的跑。
两人你追我赶了许久,各个都气吁吁,倒在地,不想再动一。
这边两人刚准备和平息战,那边就小兵急匆匆的跑来。
“郭将军,杜校尉,北丹攻互市监了!”
暸望台的狼烟,黑的烟雾直冲云霄。
郭参和杜老七纷纷起,拧着眉,沉了脸。
“通知去,准备迎战。”
小兵领命离开后,郭参看向杜老七,说:“你去通知封大人的怀西使者,让他们准备一,即刻离开互市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