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立闹不明白,秋秋想睡他,用剪刀甚。
而李月秋很快给了他答案,她笑眯眯的背过去,黑的发柔顺的披散在肩,李月秋撩起自己几缕发,声音带着跃跃试的劲,“给我剪漂亮一,到一的位置,记得用巾给我碎发。”
陈立:“……”
剪漂亮,用巾碎发……
陈立的视线终于从手里的剪刀上挪开了,他看向那个盆边搭着一块巾的搪瓷盆,他以为搪瓷盆是秋秋用来给他倒洗脚,至于巾是给他脚的。
他想多了……陈立手中的剪刀和试刀似的对着空气咔嚓错了一。
他默默的把脚后跟蹬回鞋里,面上严肃正经,用另外一只手扭转过背对着他的李月秋的小,背的脊椎微微弯,靠近着看着人的珠儿,声音低低的问:“想剪发?”
李月秋弯起嘴角,眉带笑,极红的小嘴一撅,极其有力见的对着陈立的嘴角亲了一,“我发都快到腰肢上了,打理起来麻烦死了,坠得我脑袋疼,重死了,而且生了宝宝肯定更难打理。”
在乡,一般生了孩,母亲的都会把发剪短一些,一方面清洗好打理,何况十个女的里面有九个肯定会掉发,与其掉那还不如直接剪短了。另一方面是小孩总喜抓发,抓住了就往嘴里,还是短发省事,利落清,而且短发也很好看的。
其实李月秋在之前提过剪发的事,省城的姑娘现在已经不怎么行编小辫了,很大一分要么短发要么就是卷,李月秋的发一直都没怎么剪过,不过陈立当时没吭声,这没吭声是真的没吭声不算,虽然别人看不,但李月秋看得分明陈立的的眉轻轻的蹙了。那就是不愿意让她剪呗。
而且过后还很认真的和李月秋讲,“以后我给你洗发。”
之后更是执行力度非常的,每次都给李月秋洗,洗净了之后,再梳洗顺溜,仔细算算都已经不晓得洗了多少次了,每次都“乐此不疲”,真论打理,其实大多都是陈立在打理,李月秋说打理麻烦死了,完全是睁说瞎话了。
陈立还真不乐意让秋秋剪发,他喜稀罕秋秋的小辫,乌溜溜的让人挪不开,自家婆娘什么都最漂亮最好,秋秋的发摸起来像是最柔的缎,不,就算是最好最贵的缎也比不上秋秋的发丝。
发丝又黑又亮,特别是在床上四散摊开的模样,就像是一捧温柔乡……陈立握着剪刀的手指微缩。
“陈立?”李月秋见人不说话,以为陈立不愿意,轻轻的拽了拽人的袖。
李月秋有时候吃不吃的,这要是陈立是把她当成所有一般勒令不让她剪,李月秋肯定会剪,她自个的发怎么就不能剪了,发是在她自个的上,谁都不着,不让剪她偏要剪,但偏偏陈立只会说给她洗发,旁的一句话也没。
这样闹得李月秋剪发都要把肚里的这块拿来挡箭牌。
像这会陈立不吭声,李月秋没底了,想着要不还是别剪了,反正自个的发也是陈立在打理,最近陈立还咂摸着给她编小辫呢,完全是把她上的这乌油油的东西全包揽了过去。
她收回了拽着陈立袖的手,指尖离开带起袖微微的波纹。
而陈立看着自己被拽的晃动的袖,声音晦涩,“……你刚刚说的需要就是这个?”
语气木板板的莫名还透着惋惜。
不过这会李月秋可不明白他的惋惜,她眨,,“就是这个,我想剪发,你给我剪。”
陈立的手艺肯定比外面店里那些理发店的好,这是大伙公认的,就是几天前,陈立学校的同班同学还找他剪发来着,而且不仅有男同志还有女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