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伍）：长命百多岁(2/2)

她好像故意要让他笑一。

他的手指填着她的，手掌整个住外，又封堵又遮挡，本能地阻拦血亲之间毫无保护的苟合。

“这条——是旧了，难怪，了跟没穿似的……”

简直是农夫与蛇——她好心照顾，他扭就迫不及待地反咬，隔着被磨薄的在疯了似的个没完，还说，还说——

陶决几乎醉在无端的幻想中。

“正好送你条新的，这条给我。”

突然发问的妹妹犬齿陷在他肩窝里，磨了磨，哑着嗓音追问：“我拿什么求你的一百零六岁？”

“……等我先脱了，等等……慢！”她抗议，“要破了！”

“坏事是一起的，总不好让你先去挨打。……你懂我意思吧？”

温的钉抚着耳垂，送来一声又一声动的低哑息，千回百转地叫她乖乖。她小腹一一地着，齿关不知不觉松了，任中溢的唾将他洇。

她可的地方有很多，不会骗他的地方仅此一个。

室太暗，除了陶然粉白的耳垂在前晃，他什么都看不清。那条旧到半透明的灰蓝却在他想象中浸变，被反复至极尽贴肤，勾勒一粒胀的、粉的廓。

陶决低，仔细亲吻陶然颈侧同样竖立起来的汗，“别怕，骑上来……”

她只能把他从嘴里去，顺便对着他立起来的位连几个响亮掌。本意是警告他少发，谁知打着打着又亲在一起，四只手纠缠摸索着解同一条拉链，这次终于放了憋到手的可怜东西。

“骑上来，死哥哥。”

嘴上是大逆不的狂言，颈后却竖起疙瘩。

“……那你呢？”

陶然边急急忙忙脱边骂变态。

然而生命线开，线与智慧线联手欺负，命运线在正中央，被里溢的填满。掌纹错，像没过几波涨就一溃千里的亏空堤坝，把他一生都浸在妹妹的里。

“你想……”他打结，“你也——”

陶然撑起上半，抹了把嘴角，很有担当、很够哥们地拍拍他。

陶然烦了，一咬住钉，行给他闭麦。那条收不回去的即便如此也不老实，在她嘴里勾勾挑挑，乞乞怜，从瓦解她经过昨晚难得保留来的好脾气。

用全重量压来，变着角度榨取更多快乐，只当同胞兄是随取随用的玩，诚实而贪婪，像鸟从亲鸟中啄。

陶决没再往摸，手指停在边缘。

是他天生贱，终究要把妹妹勾上歧途。

陶然咬他肩膀——谁要他这时候摆哥哥架！手指在里面搅成那样，说什么都像在说话……

许久，气息稍定。

陶决疑惑地“嗯”了一声。

他不是不会怕。人如果死后有灵，妈妈看着，外公外婆看着，全家辈的亡灵都飘在半空，看他要如何把妹妹的，还想要在里面肮脏的、的。

见她上来却迟迟不用力，又促，“使劲……我不疼的。”

陶决便如她愿，挤一声笑来，“……还未必会挨打。妈妈知我这么疼你，会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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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指，抵住缓缓腰磨，又握起她双手，扼在自己咽。

陶决边掰开她腻腻的，两手指，边为自己的清白辩解：“我不是……我把它供床，晨起睡前盘一盘，给你求个命百岁……”

就算辈健在，此刻共聚一堂，结局也不会有什么不同。

心脏剧颤。他要被她碎了。

就算被她啄穿，想必也是好的。他伸着尖求她，“咬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