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少留着他给我治治生理痛也好啊!
我们互相删掉了对方所有的联系方式,一余地都没给彼此留。
甲方问我,初稿什么时候能。
挂了电话我上了趟厕所,发现大姨妈来了。
但这次偶遇我才发现,我不过是将和徐煜的记忆封杀在了分手那一天,他但凡现在我的生活中,那些记忆就像是了脚一样,争前恐后地往外冒,止都止不住。
打从上初中我就打心里羡慕那些不痛经的女孩,因为她们不用喝中药,也不用扎针,更不用享受级痛经大餐。
事实证明我脑大概是秀逗了,这个片区那么多骑士,我何德何能让他只给我送外卖?
而只要一想起他,我就总会陷时间的放空状态里,什么都不好。
但是我忘了我打小就不能撒谎一撒谎必倒霉的坑质。
仔细算算我们分手也有快两年了,我一直没有试图去找他。边的朋友都尽量避免在我面前提起他的名字,我恍惚都以为我已经把关于这个人的一切都忘光了。
他走了之后,我就只能自己挨着了。
当然她们也羡慕我的,因为我每个月都至少能请到叁天的病假。
我猜想一定是因为房间太小了。
我能理解他,毕竟预算实在有限,像我这么便宜的设计师又确实不好找。
一般人痛经多就是肚疼得难受,我要更加严重一,会发烧呕吐,期间生理痛到什么事都不了,直到结束前两天才会稍微好一。
想到这里,我顿时又觉得苍天无,为什么要拆散我们这对苦命鸳鸯。
我妈带我寻医问药了五六年,中医西医甚至中西医结合的方也用过不少,可惜始终没有一定起。
没有办法,我只能披上外带上帽,门去小区门的药店买止痛药,同时祈祷争气,别门就栽在路上。
甲方急了,以为我要吞他定金,连连改说,要,稿不急。
接来的两天时间里,我什么也没,整天就是躺在床上装死,外卖,饭。
我还想,原来我妈说的真没错,给够时间,什么都能忘。
躺尸期间甲方打电话过来稿,我就说我生病了,需要静养。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房还没到期,我试着在那间租屋里继续生活,两天过后终于还是受不了搬了去。
我是存了那么一私心的,我想,或许徐煜会再来给我送外卖也说不定。
那一瞬间我除了佩服他居然还有力气走门以外,剩的就只是不知所措的茫然。
总之我没再见过他。
我哆哆嗦嗦地走厕所,翻箱倒柜地找药,这才想起来上个月的布洛芬已经被我吃完了,一颗存货都没有了。
太难了,只要是在那间房里,无论在哪个角落,无论在什么,都会神经质地想起徐煜。
之前徐煜在的时候,他会用他妈妈给的偏方煮汤给我喝,虽然聊胜于无吧,但是有他陪着,我倒也觉得好受不少。
我说,要不你找别人合作吧,我现在这个状态不了稿。
只知醒过来的时候,雨已经停了,徐煜也走了,带着他全的家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