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从连续三场舞中解放来的少年而。
滴答。
来吧、起舞吧。
因为这诅咒之一同起舞。
在你放弃思考,全凭虎杖动作牵引行动,单纯享受全连乐趣的时候,相当于把舞蹈的大分难度也转嫁到了虎杖上。
汗、绷的肌、然后在最后的拥抱。
他也会用这低沉声音说话啊。
分散在林荫小的椅边四无人,你得以将着丝袜的双足从鞋里解放来。
尽记忆中的那位暴君也没有验过“恋”这样怪异的东西。
想从悠仁上得到更多更多注意。你决定即刻实施自己的计划——
你又在用拱他的了。
汗从少年的额发滴落,过他因为运动覆上薄红的脸庞,垂于他的,最终坠落在你的脸颊上。
午六整,橘红余晖笼罩着大地。晚餐峰期,原本在公园散步的游客或是归家或是前往最近的餐饮区。
“全给我不就好了。”
“……你觉得你很擅这个么?”
“鞋也好挤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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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有你这样坏心的女人还懒散地逗留于此。
“这还不够。”
“让我教教你吧。”
合,却再次被主导了。
滴答。
你想亲吻他了。
这少有的巧合,以及稍显朗的面线条、粉的短发令你在愣神之余不可避免地想起了那个男人——
在死亡之前绝对不许放开。
他屈膝单跪在你的前,以宽大的手掌隔着丝袜抚上你的肤。虎杖不不慢地着你绷的小,在帮你缓解劳损的同时,耐心地表达对你的关心:
听起来可。
但既然是你主动呈上来的礼,那他便毫不客气地将它一饮而尽。
“悠仁、悠仁……好痛啊,小好像扭到了……”
谢幕动作是甜的相拥,你可以顺势搂住了虎杖悠仁的脖,将贴上他起伏的膛,任以十分委屈的声音朝他抱怨说:
知自己易汗质的他,在炎炎夏日总会随携带这类换洗的衣。
本来双人活动好像都是男方更容易累一些的。
不仅是你,他可能也需要去换件衣服,然后在通风的地方散散了。
然后他行攥住你的手腕——
游戏机里的舞曲到时间就会结束,但现实里的双人舞只要你想继续就能不断循环。
虎杖就去公园的卫生间重新换了件的上衣。
“诶,那我们去附近坐一会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