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衣。
林枕棠不明所以,有些好奇,“表哥,这是什么?”
“女多有不便,你换男装。”贺乾渊说着,将衣服放在桌上,完全没有去的意思,“就在这换。”
没有一丝一毫的心理准备,听到这话之后,林枕棠不由得容失,“这、这恐怕多有不便吧?更何况,枕棠不会换衣服,从来都是青鹊侍候的。”
说着,她定了定容,大着胆:“青鹊没有跟来,要不枕棠还是回去,改日再……”
“我给你换。”
这话比之前那句话还要吓人,林枕棠顿时不知该说什么好,她只觉得耳朵好像烧了起来。此刻,虽然屋昏暗,表哥应该看不清自己的面容,但是她还是心虚地低了。
不顾面前女是什么反应,贺乾渊已经摸到了林枕棠细的腰带,他轻轻一,绸缎瞬间坠地。
“表哥……”林枕棠呼急促起来,她羞赧至极,声音都带着颤抖,“枕棠还是自己来穿……”
“你这上,又是哪是我没有摸过、未曾见过的?”暗室中,只听得贺乾渊的冷笑,“当初阿棠那般果敢毅,如今却知害怕了?”
“表哥、别说这些……”林枕棠羞急之中,忙去捂贺乾渊的,但等她的手碰到贺乾渊时,却又反应了过来。
她没有想到自己的胆突然能这么大,不由得背过手去,后退两步。
但是没有用,只听得贺乾渊冷哼一声,然后便伸手去过林枕棠的颌。
那一瞬间,林枕棠觉得自己都忘记了该怎么呼,她大睁着睛看着贺乾渊,一时之间说不话来。
贺乾渊夜视过人,自然看到了那双惊惧的睛。
呵、他并非虎狼,更不是恶鬼,表妹竟然会如此害怕自己……
这么想着,他冷冷一笑,俯过去,将自己冰冷的贴在林枕棠上。
他的吻带着攻掠和侵占,却也冷冰冰的,没有一丝. 。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放开林枕棠,声音带着骇人可怖的冰冷与沉,“还自己穿么?”
“……表哥穿。”林枕棠哭无泪,却知自己只能这么说。
已是三月,因为天气没有那么了,故此林枕棠的衣衫也轻薄不少,很快,贺乾渊的指便已经划过她的肩窝,系了她的心衣。
那一刻,林枕棠张极了,不知贺乾渊会什么,这里离军营那么近,更别说秦羽还在不远的地方等着,若是表哥突然那样,那她该怎么办……
这么想着,林枕棠却突然觉得一,原来是那人在为自己缠束上裹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