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不喜欢你说这些话(2/2)

他只想确定她会不会一直在。

江夜一僵，他觉自己的心脏被一只手轻轻拨动了，然后，他将视线从她泛红的脸上挪到对面的衣橱，了几秒的时间捺住心底的躁动。把人轻轻放回床上，掖好被角。

林江慕觉得脸上有，迷糊睁开睛，江夜的脸近在咫尺。

江夜很会抓重，她一时语，讷讷：“我不是这个意思。”

他正要吻她，即将贴上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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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来没对她发过脾气，就算生气也不明显，多就是垂着脑袋闷声不语，哄起来也简单，只要她摸摸脑袋，又或是一盒他最喝的就能消气。可他现在得比她了一整个，站在她面前，像一座山。她要抬起手臂才能摸到他的。

江夜的左手悬在空中，他刚才是在探她额的温度。却没想到她醒来后是这样的反应。

“小慕，你可能发烧了，得去医院。”

刚闭上，有一只手从外面探上了她的腰，一把将她捞了来。

林江慕大舒了一气，神极度绷之后骤然松懈来，她顿觉脑里像是压了块石，前又迷糊起来。

孩……到那时，你人生的重发生改变，‘母亲’就不必时常现在你的生活中了。”

说了半天又绕回去了。她心里一团，这事怎么保证的了。她没办法骗他。

“小慕。”他叫了一声。

“我不要去医院。”她最讨厌一个人去医院，医院冷冰冰的。

“小慕，那我去买药了。”

“不，我不要去医院。”

——

少年的气息逐渐了。

她猛然睁开双，看见面前放大的一张脸，她一瞬间分辨不清是梦境还是现实，吓得直往后缩。

江夜回来后，衣服上沾了雨丝和冷气，他在自己的房间换好衣服，再去，坐到林江慕侧，摸上她的额。

她脑袋朝前晃去时，江夜又伸另一只手将她的肩揽住了。这样，她整个人都被圈了他怀里。梦中景再现，她的警铃大作，她顾不得考虑自己是否生病需要去医院，便急忙伸手去推开。可江夜的膛像一堵又厚又的墙，怎么推，都动不了分毫。

“别站在这挡路。”她又扯了扯，没动。

系统：“宿主，我看江夜绪很不稳定，你先稳住他吧。”

几乎是条件反般，她用力把人推开，抓被坐起来，把自己整个围住，厉声呵斥：“江夜，你在什么！”

“我噩梦了。”她重新窝回被里，把自己藏里面，“我要再睡一会。”

从脸到，再往，手指轻抚压……

“所以你对我只有义务和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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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生病就很容易委屈，脑钝钝的，说话也慢起来，又柔还带着沙。本来是句正常的话，语气和嗓音一变，听着像撒。

“小慕，即使……”他看着她说，“即使我以后结婚，你也可以一直跟我住在一起。”

傍晚。暮降临，晚霞暗淡的光辉覆在两人。行人匆匆，路过时瞥一在路中央对峙的奇怪男女。林江慕不想被别人看笑话，拉了拉他的衣服，压低声音：“江夜，我们回去说。”

“好了，不说这些了，肚饿了，回去给我烧饭！”

回去以后，江夜依旧保持沉默，虽然乖乖了饭，也刷了碗，但这顿饭吃得着实煎熬。林江慕几度想开，又退却。保证了又如何呢，她迟早要走的，还不如现在就给他打好预防针。

她安睡着，脸红红的，嘴也红红的。柔顺的黑发铺在脑后，江夜伸手将那缕挂在她角的发丝撂到一边，指连在她细腻的脸肌肤，勾勒描绘，跟随着他的视线，慢慢移动。

晚上翻来覆去、辗转难眠，昏昏沉沉睡去，梦境中居然现了“成年江夜”——自然是前世那个沾满了罪恶与鲜血的江夜。他面无表地朝她走来，手里玩转着一把锋利的短刀，上面被溅上了鲜血，似乎还温着。短刀向她的心扎来。

“对于我来说也是一样的，抚养你大，是义务，是责任。把你养育好了，我也就功成退了，我也该有自己的生活，不可能总是一门心思扎在你上。”

江夜的眸光如同夜灯漂浮的尘埃，朦朦胧胧，又迷茫混。

“江夜，你现在不懂，以后也会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