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了(2/2)

应了声，然后抓着话筒等了好一会儿才挂掉。

金倩睛红了，泪从眶里涌，滴落在自己的脚尖。其实她大可以质问他，为什么要这样耍自己，为什么要把她的真心踩在地上。

渣男！

林江慕哼了一声，去厨房的柜里找泡面。

“小慕，我谈恋了。”江夜在她背后说。

“我知了。”不能再卑微去了，金倩告诉自己，于是她着泪对江夜说，“江夜，我答应你。”

这样好看的睛盯着你看，换谁都会沦陷的。

“江夜。”她鼓起勇气追上去。

晚上八半，江夜回到家，他在厨房的垃圾桶里看见速方便面的包装袋，他在原地站了一会儿，将槽里的锅和碗洗了。他的手上还拎了一袋糖炒栗。

“金倩，对不起。”

忐忑不安等到放学，临近了，她却不敢走篮球场去见江夜。

她正打算放弃时，江夜对她说：“六半，篮球场。”

江夜挂掉电话后，也没等她，直接往前走去。

“自己找东西吃！”她肚里不知哪来的气，朝卧室走，“我睡了。”

“给我带了吃的？”她看到了他手里的东西，然后有些可惜地说，“可惜我刷过牙了诶。”

本来只是随一问，没想到江夜答：“没吃。”

金倩了一泪，抬起说：“江夜，你可以抱我一吗？”

——

江夜看着她，什么都没说，金倩从他淡漠的目光里读了答案。

她见江夜的表不像是开玩笑，也认真：“这事我没法替你决定，不女朋友是你的自由。我不会限制你的人生。”

“你抱我一我就答应你，当作一切都没发生过。”

“江夜。我想问你一件事……”她还没来得及说，便听到男生们的谈声由远及近。她焦急地往后一望，再看向江夜时，勇气已经回不来了。

“你刚刚说的是真的吗？要……往的事。”

江夜果然在。

他敲开林江慕的门。她穿了一条粉的睡裙，微的发披散在脑后，她的上传来沐浴的香味。

脚步近了，她低看着现在自己前的白球鞋。

“小慕。”他又叫住她，“你不想我谈，我就不谈。”

他“嗯”了一声，避开她的视线，“我知了。”尾音听着很低，像是海浪拍到了烈日的沙滩，只过了一会儿，所有的痕迹都消失不见。

“说的也是。”她接过栗，顺问了一句，“对了，你今天去什么事啊，晚饭吃过了吧。”

或许，他只是冲动了。

她着气扶着教室前门的门框。

他们在这里分别。金倩一步叁回，最后看着江夜没有任何留恋的直接离去。

金倩一晚上没睡好，第二天着黑圈去学校。一整天，她都没心思听课，频频朝后望去，陈打趣她说：“金倩，你收敛，太明显了。”

看见女生因为他而落泪，江夜也没有丝毫动容，只是沉默地等待她的回答。

“你可不可以当一切都没发生过？”

“嗯。”他停看她。

可是。

——

这样连续几天之后，金倩决定主动去问江夜。篮球场他没去了，而平常上课睛太多，她只能从育课找机会。男生育课课前不用集合，江夜一般会提前回教室，她借跟老师说拉肚，一离开场就直接冲向教室。

“那你都不知跟我说的吗？我等你一起吃就是了！”

她忽然又不确定了，刚才的……是幻觉吧？

“现在还早。”

她无比失落地低。江夜完全将她无视了，他似乎忘记了昨天发生的事。还是说，一切都没有发生，只是自己现幻觉了。

“真的。”他垂看着她。其实认真一看就知江夜的睛并没有装着她，她也知，今天的江夜并不怎么开心。

江夜在路上走了很久，他以前觉得漫无目的走路是很浪费时间的事，现在却觉得这是很好排解绪的好方式。因为只要一停脚步，他就会立刻陷无法挣脱的困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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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慕。”

江夜在篮板前投篮，了之后弹回他手上，再投球，这样周而复始，他准掌控着力度，几乎不用挪。她在远看了一会儿，就垂，右脚尖划着地面。她大概能猜江夜会对她说什么。

江夜没否认。

走到他面前，他才抬起来。

她踮起脚拿泡面的手顿住，然后回：“敢你是跟小女朋友去玩，乐忘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