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说完后,天创天后知后觉,才有些恍然,为什么太傅要问他这个问题。只是眉宇间仍有些不以为然,显然没有真正放在心上,懂归懂,信不信又是另外一码事。
章卿云自是看对方的鄙弃之意,依然:“彻悟生死之,究明生死,就能知生知死,不为生死所动。就能坦然面对死亡,视生死为本分事,摆脱畏死之心。得归天,方能死于安乐,死于宁息,获得永生。”
天创天挥手:“太傅,此话题就到此为止,还是言归正传吧。东方易绝对是一名敌,他将来绝对会成为挡住朕前的大障碍,必须趁早除之。这人越是遇到困境,越会超越自我,在方才的试探中,他运用上了空间法则的奥妙,虽然比不上朕上虚空者的空间法则,但胜在纯,能如臂使指。这成速度太可怕了,要知当初他在胡州与阿罗战斗的时候,本没有领悟空间法则的迹象!”
天创王朝所谋是天,台上一刻钟,台十年功,他们早已准备许久,对东方易这么一个举足轻重的人,肯定是详细侦查一举一动。当初胡州之战的报,他们早已收集详细,甚至更前面的也有仔细收集。
要实现极大的野心,就要有同样大的襟来容纳。他们虽是潜于底,却随时观察着湖面上的争斗。
章卿云却:“东方易确实是一名劲敌,但他在意义上一名主帅,负责镇压军心,在行动上则是一名大将,真正谋划策的是他的徒弟,那人才是我们接来要对付的。东方易再厉害,也不过是棋盘上比较大的车,而不是棋的人,若在棋时找错了对手,会令我方陷步步为营的困境。”
“太傅是指那名叫白君龙的修士?他真的有太傅说得那么厉害吗?”
“我与他对棋的时候,虽然占了必赢之势,却故意拖着生机,不去吃掉对方的将,而是慢慢蚕其他的棋,一枚一枚的摘取。若遇上这样的棋手,陛会作何想?”
“据对手的武力,选择当场动手翻脸,或者隐忍不发,回去后再行报复。不过肯定不会再走去,这已经是一侮辱了。”
“没错,一般人都会被激怒吧。然而当时的况,白君龙本没有在意,他没有愤怒,也没有怀恨,甚至不认为这是侮辱,而是不不慢地在棋,这还是在他奇招失败后,必定知会失败的况,直到剩最后一个棋,他都没有任何表示,还很有耐心的陪我将整盘棋完。这样的对手,尤其作为智者,最是可怕!”
白庸若亲耳听到对方这番凭借,也不知会作何想。
“如果他半途中止,或者失败后要求再来一局,又或者放狠话替自己保住面,比如棋厉害并不能代表战术就厉害,诸如此类的面,若他是这样的人,我也就没有任何担忧了。可事实却是,他一句也没有说,并且很诚恳的承认了失败,完全没有将对弈的输赢放在心上。”
天创天沉:“太傅的顾虑,我能够理解,那接来我方该如何行动。”
“照协议,由我方来对付幽冥谷,他们则对付葬魂林,剩一,谁先完成谁先兵攻打。”
“哦,这不就是相互追赶,争抢功劳吗?如此,朕倒是要加派人手,争取尽量在短时间破除阵地才行。将一切摆在明面上,让天人看看,究竟是正盟更厉害,还是王朝技一筹?”
章卿云却摇:“非也,这第一局,正盟必败无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