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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枝苍白的脸上溢几分细密的汗渍,憔悴又病弱的模样,看得人心生怜惜。
祝枝的耳红了个彻底。
郁灯的手指蹭了一他的侧脸:“我也不会说什么甜言语,更何况有些事并不需要保证,日复一日就可以证明一切。”
郁灯轻轻抬,一吻落在青年的边。
郁灯问到什么时候才能梦境世界,祝枝默了一瞬,绪好似有些低落,他并未遮掩自己的真实绪,而是第一次真正的在郁灯面前表现自己真正的绪。
他缓慢又定,乌发顺着风的拂被撩到他的前,他的声音太温柔了,温柔的甚至有些虚幻,像是夙愿得偿后的忐忑:“……我知,我会改,我不会瞒着你……只要你不离开我。”
他越说,祝枝的表便愈发僵,本就苍白的脸愈发的白,比之白纸还要薄弱,好像一秒便会死去。
他们说,他就是一条畜牲而已。
他总是悲观绝望的,总认为郁灯知真正的他一定会毫不犹豫地抛弃他。
他靠在青年的颈侧,声音有些不稳:“或许你一直在域中,并不明白该怎么谈恋。其实我也不懂,但我们之间的关系应当是平等的,不是说你我,便要毫无底线的付;不想让我伤心或担心就隐瞒一些你认为不好的事,为我决定;自以为我会讨厌你某些缺,就一直撑着隐瞒。”
郁灯手中微微用力,像是想要将通过手腕的相,将自己的度传递过去一般。
一即分。
他说:“祝枝,我并不喜被别人瞒着的觉,我不喜欺骗、不喜被人一味的保护着。”
两人这此才算真正的开诚说开了。
郁灯如果知他真实的模样,厌恶他才是正常的,就像那些取走他的血的人一样,他们一边极度厌恶嫌弃他,一边又在祭祀取血的时候对他跪,称他是神明的恩赐。
祝枝的表有些木然,或者说,他本没想到郁灯会这样对他说。
“祝枝,我从小就被父母遗弃,从前我从不相信什么,一直想着就这么一个人过一辈。但现在,我想相信你。”
自己错在哪里,他的心中只害怕他的心上人会厌恶他、惧怕他,甚至想离开他。
“这样我们相会很累的,日后我们如果要一直在一起,那么我迟早会知你真实的一面。我们之间一定会有一些小,可你也不必全让着我。面对危险,我们可以一起去面对,我们可以将后背给彼此而不必担心背叛。”
郁灯轻轻掰开青年握的拳,五指亲密的扣住他冰冷的手。
世界上怎么会有人喜他这样残缺的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