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甥。他已经起床了,在自己屋里,拿着手机打游戏。反正他不是和手机在一起就是和pad在一起,习以为常,喜闻乐见。
“你吃饭了吗?”我问他。
他哼一声:“啊。”
“别玩了,老师来了,赶收拾一准备上课。”
他不不愿地放手机。
我想到他午看的那些邪典东西,顺便提醒一句:“对了,以后你别老看那些七八糟的视频。”
他斜我一,一脸“你得着吗”的表。
“老师让我看的。”
“你瞎扯什么呢,老师能让你看那些东西?” 我嘴里是那么说,但心里还真是了一。
我外甥提了嗓门,认为我在无理取闹,颇为委屈。
“就是老师让我看的你凭什么不让我看老师布置的作业你得着吗——”
Andy走来:“怎么了?”
刚好。我把pad伸到他面前,屏幕解锁以后还定格在午的视频画面上。
“这个视频,是你布置给轩轩让他看的吗?”
他了一屏幕上的播放键,看了几:“是啊,这是我们机构的一个少儿英语视听课,怎么了?”
屏幕上的卡通小猪、颈鹿和猴伴随着快的音乐,用非常活泼纯正的式发音读着简单的日常对话句。
“Follow me:What’s your name? My name is Peter. What’s her name? Her name is Sarah…”
我愣住了。
“怎么了?”他又问。
“额,没事。” 我吞吞吐吐地搪,“我看他天天都在看这个,觉他有沉迷电产品,就……”
“嗯,小孩沉迷电产品这确实是个问题,家也要理一每天的使用时间吧。” 他说。
“哎,对。”
“那我们先上课了?”他说。
“好。”
我外甥不耐烦地哼了一声,在我走房间之后把门很重地摔上。
就这态度我也没法理他的电产品。
我思忖着,究竟是我的脑哪里了问题。
我是真的病了吗?曾经我听一个领导说过一句非常有哲理的话:这世界上所有人都有各各样的神经病。对于这句话我表赞同,但我理解,他说的神经病指的应该是人们自的一些格缺陷。像我今天午这么严重的神经病,大概就得去神病院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