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声传到屋里,秀宛顿了顿,也有些慌张起来,她只是想逗着永珎玩而已,所以才会在丫鬟禀报云雾抱着永珎来的时候故意叫人去拿戒尺,只叫人永珎以为他来迟了。谁知永珎居然会哭的这样伤心。永珎自打生来就没哭的这样凶过。
“次若是找不到人,你只让人去那些叔王家里找人去。随便来个人也就行了,可不许再这么哭了,当心哭坏了嗓。”
永琳永琅叹了气,虽说他们兄弟三人脾气各异,可他们二人心里都有些成算,可珎儿怎么这么单纯呢,一定是额娘生他的时候,将属于阿玛那分聪慧给忘了。“好了珎儿,哥哥没怪你,珎儿的很好,你不是把云雾姑姑带来了吗?”
弘昶一笑了来,将手中的书扔到了旁边,“你终于舍得来了?”
不放心,仍旧一路噎着。还没门,就听见额娘正在吩咐人拿戒尺来。永珎顿时悲上心,哇的一声仰天大哭起来。
永珎在哥哥们的安,好歹停住了哭声。他是乖孩,听哥哥话的乖孩。
秀宛在屏风后躲了一会,见弘昶没什么动静,自己也觉得有些无味起来,惺惺然从屏风后来了。见弘昶没有说话,有些担心他是不是生气了。秀宛也知自家夫君很看重这几个孩。
秀宛想到这,也顾不得戏了,赶迎了去。永琳永琅对视了一,同时无奈的摇了摇,对于额娘这样偶尔带着孩气的举动,他们能怎么说呢,夸奖阿玛将额娘养的太好了些吗?
秀宛抱着儿坐,言细语的安着儿,“珎儿不哭了啊,额娘没有打哥哥啊,你看哥哥不是好好的吗?你看看。”
秀宛这才放心了,嗔:“爷,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生气了呢?”
永琳和永琅见弟弟哭成这样还不忘给哥哥求,心里也是复杂的很。尤其是永琅,心中更是念弟弟的心意,决心以后定要好好疼弟弟。珎儿不是喜我房里那匹玉吗?待会就找来送给珎儿。
弘昶回房后,秀宛见他回来了,一转手就躲到屏风后面去了。弘昶见她如此,笑了。难怪刚才没看见她,原来是不好意思了啊。弘昶笑着摇了摇,她才嫁来的时候,他还以为她是那端正方正的姑娘,相时间了才知,原来她只是初到陌生环境的拘谨而已,其实骨里还是一个喜玩闹的姑娘。
永珎见到秀宛哭的反而更厉害了,边哭还边朝秀宛开了双手,秀宛见小儿哭的脸都红了,更加心疼了,赶抱了过来,转往屋里走去。永珎抱着额娘的脖哭:“额娘,您别打二哥了,珎儿给你亲亲好不好?别打哥哥了,很疼的!”
“爷,你生气了吗?”
“你也是个促狭的,知珎儿是什么,你为何还要故意捉他。往日捉他也罢了,好歹能找到人,这次怎么偏偏选了这么个时间,害的珎儿大哭了一场,嗓都哑了。”弘昶笑着搂着秀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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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昶洗漱完毕后,径自躺在了床上,随手拿了本书翻看起来,只是角余光却时刻注意着屏风的方向,他倒要看看,她能躲到什么时候。
当晚大家回来的时候,听到永珎的事,都笑了来。这孩也怪,单纯天真的仿佛不是在新觉罗家的孩。不过或许是他还小吧,大了后会慢慢好起来的。
永珎往哥哥那边看了过去,见哥哥果然没有挨打,这才好了些,只是到底心里愧疚,没及时搬来救兵,噎着对永琅说:“二哥,都是珎儿没用,玛法他们都不在家,珎儿也不知该找谁呢!都是珎儿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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