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轰轰烈烈的誓师,变成了章煜的末日。章家军从此不再姓章。就如同几年前,武家军突然不姓武了一般。
詹荀腹被刺了一剑,血不止。何倚刚想喊军医,武樱便提醒:“此离医馆不远,莫要请那庸医耽误时间,直接送他去医馆。”
请来北江协助起兵的于允,当众拿了圣旨。宣读了皇帝给章煜订的五条大罪,桩桩件件都是死罪。与此同时,还抚了章家军的将士,除了当场第一时间来附和章煜的几人,其余人等均不会同罪论。
“快将人抬来,直接送到后,跟我来吧。”阿南见沈寂溪慌神,也顾不上提醒,招呼着人便去了后。
沈寂溪几步跨门去,见到的却是重伤昏迷的詹荀。
大余的这位皇帝,事雷厉风行,但是不到万不得已,并不喜血成河那一。
何倚与武樱在一旁也不敢声,两人帮沈寂溪将詹荀的衣服敞开,被血模糊了一片的伤。
沈寂溪在大堂里来回踱步,心慌的厉害。林麒的境况今日越发严重,看只剩一气吊着了,正如韩荻所料。
于允叫住匆匆跟在后的武樱,低声:“你师父在缘溪医馆。”
阿南见沈寂溪如此,脆跑到门不住四眺望,他也不知沈寂溪在等谁,见远几人骑而来,开:“来了来了。”
沈寂溪一见之顿时慌了手脚。韩荻料到武樱会来,可是没说詹荀会受伤,是他漏算了,还是了变故。
☆、尾声·上
依照韩荻先前的说法,今日章煜必败,而武樱随之会来探望林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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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樱闻言一愣,忙转追了上去。
“六叔……”
何倚也不假手他人,将詹荀背起来,便随着阿南去了后院。武樱与何伍随其后。
何倚闻言觉得有理,直接将詹荀背到上,向大营门跑去。何伍先一步去取,众人丝毫都不敢耽搁。
沈寂溪了气,手里握着那瓶去了后院。阿南已经备好了温和净的帕,见沈寂溪到来,才松了气。
因为方才在门耽搁了片刻,地上滴了一些血迹,在雪地上看着十分刺。沈寂溪盯着地上的血看了半晌,突然回过神来,返回屋,险些撞到老六上。
“先将此药喂一粒……两粒给他,再拿止血的药粉来。”沈寂溪吩咐阿南,
“这是你的方,给武公炼制的凝血丹,或许用的上。”老六说完将一个瓷瓶放到了沈寂溪手里。
“为人医者,越是这个时候,越要冷静。把他当成普通的伤者对待,不要慌,不要怕。”老六沉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