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时日凤国叛军本与姜国大军商定里应外合的路线,可不知为何消息却走了。姜苌黛探手端起茶盏抿了,故意没有直接指认宋远山罪名,而是犹豫,现还不知此信真假如何,太不妨合设一戏来试探真假?
好。太姜惠其实也不太信宋太傅会通敌叛国,可既然姑姑提要试探真假。
那必定是要好好看看,堂堂一国太傅公然私通叛国,太姜惠何尝不觉得心惊啊。
初夏里凤国的要命,岳月着凤国服饰领着几位女兵孤其中。
一路上小心翼翼的避开层层检查,岳月看见不少凤国叛军被绞死挂在城墙示威。
我的儿啊!那扑在少年郎君尸旁的一对夫妇,她们哭的眸通红,神悲戚而哀伤,大人冤枉啊,他只是前些时日去了市集,哪里会是什么叛军。
完全不为所动的女官只是负责宣判罪名,旁的一概不。
凤国为了诛杀叛军,决的执行宁杀错不放过,百姓之间亦是诚惶诚恐。
听闻但凡家里有男,无论八岁还是八十岁,都必须要经受每日的检查盘问。
如若可疑者,一律抓捕狱,这般来百姓为了不受怀疑,街只能看见女,就连行乞的乞丐男都没有看见一个。
岳月从前听闻凤国女执政还有些惊讶,毕竟就算习武之人,岳月也知男女量差异之大。
可听闻凤国能够以女皇统治朝堂数百年,心中更觉得十分好奇。
可现看来却觉得有些不太对,凤国男会作,恐怕也是因为这般非人待遇而早已积怨了。
一行人整整月余从凤国的西南方向横穿过整个凤国,岳月好不容易在一村落山里寻到零星几个叛军。
其中便有叛军将领安藏,安藏满脸胡须整个人看着就跟猴似的。
岳月差就以为他疯了。
好在后来沟通才知,原来安藏靠着装疯卖傻才得以苟命。
安藏是凤国将领熟知地形河以及军事要,甚至对于凤国蚊虫毒也有极好治疗的土方。
几人迅速商定路线,当即便火速赶往西南边境。
而姜国朝堂太姜惠顺应姑姑的策略,特意在朝堂多番提及撤兵停战的话语,并且还以此停止征收粮草来表明停战的心思。
世家大臣们为此兴坏了,毕竟据公主的新政赋税,主要是从商以及世家大族们收取税银。
谁不心疼自己白的银呢。
宋远山见世家大族和太旁的儒生们都没有多疑,便将姜国即将退兵的消息秘密发往凤国。
而姜苌黛很是准确的估算这封密信落在凤国女皇手里的时间,并且特意令边境军收拾行佯装退兵。
这消息传到边境时,容悦虽然不解,不过也是认真的在诏令办事。
可好不容易从凤国带回安藏的岳月愤怒不已,整个人气的不轻愤愤:不行,不能撤军!
容悦有些疼的厉害,抬手扶额说:这是军令,你必须听。
狗军令,我才不信这会是公主的令。岳月气的撕了诏书,眸通红的看着不为所动的容悦,声音有些哽咽,我好几个死在凤国,她们尸都没来得及收拾,怎么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