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容将军刚走不久。柳媚儿小心放下酒坛犹豫的问,岳姑娘,容将军看起来心事重重的,莫非是发生什么不愉快?
岳月轻哼了声道:她那头倔驴活该不高兴。
说罢,岳月转身便匆匆出了衙内。
只留下柳媚儿脑袋里回响倔驴二字,原本有些茫然的思绪逐渐清晰起来。
莫非岳姑娘喜欢容将军,而容将军喜欢的人是黛、姐姐!
从风雪夜里奔波寻找的岳月在客栈里寻到一塌糊涂的酒鬼。
你到底喝了多久?岳月双手从容悦身后强行半拖半拽的将她带入房内。
那醉醺醺的酒鬼闷头倒下一句话也没有应,岳月侧身坐在一旁,探手铺设开被褥愤愤不平道:你倒是享福了,我亲爹都没有我伺候的待遇。
岳月见她眉头紧皱的模样,探手想替她抚平,却没想到被她紧紧抓住了手腕。
别走、求你容悦醉糊涂似的碎碎念叨。
哼,现在知道我的好了吧!
岳月低头看着容悦颇为英气的眉眼,指腹有趣的描绘,哎,你这人长的其实还挺俊,不过可惜跟柳驸马那种文质彬彬的书生完全是另一种类型啊。
满身酒味的人只不停的呢喃道:求你,别走。
岳月见她情绪不对,便也没再打趣低声唤:容悦,你抓疼我了。
那手腕的力道真轻了几分,岳月眼眸狡黠的转动侧身躺在一旁,指腹捏着她的鼻头应:要是平时你对我这么温柔就好咯。
话音未落,酒鬼却眼角滑落细泪唇间念道:长公主
岳月满面的笑容瞬间消失,整个人就像被火点燃的爆竹气的一下坐了起来,抬手便拔了刀抵在她喉间气道:我看你、你这嘴真是说不出什么好话了!
酒鬼并没有半分畏惧,岳月泄气的收了手,顿时想起身离开。
可手腕仍旧被她钳制,岳月挣脱不开威胁:你再不松手我就砍了你的手!
岳月无奈望着没有半点妥协的酒鬼,一时都有些困了。
你既然非要抓着我,那可别怪我赖着你了。岳月懒散的撑在身侧心生一计,探手亲手解着自己的衣带钻进被褥坏笑的嘀咕。
深夜里柳媚儿抱着图纸从衙内出来,一路穿过新修建好的街道。
新都是挺大的,可现下并未迁入百姓居住,柳媚儿独自穿过街道只觉得有点惊悚。
寒风雪夜人最容易多想,不过好在柳媚儿很快就听见边关将士的喝酒热闹声响,心间也就恢复些镇定。
这处客栈周围布满战马和武器,柳媚儿为了将士们好生休息,所以特意派官兵守夜。
原本柳媚儿并未发现安置在简陋街道巷道的囚车。
只是柳媚儿隐隐听见哭泣声,方才不由得停下步伐。
那囚车被白布遮掩看不清真切,柳媚儿举着灯笼迈步前进。
因着姜国优待俘虏的政令,大部分漠人都被带进客栈避风雪,唯有漠阳因为太过凶狠,将士们才不敢放她出来。
巷道内倒也还算遮蔽风雪,只不过远没有屋内避风暖和,柳媚儿小心的出声:是谁?
哭泣声忽然停了下来,柳媚儿犹豫的撩开白布,方才看见是漠阳公主。
当初何等自信靓丽的漠阳公主,现如今一朝沦为阶下囚,落魄景象自是不可言喻。
你看什么!漠阳凶狠的看着怔住的柳驸马,心间又羞又恼。
柳媚儿见她只着单薄衣裳,面色更是苍白消廋的紧问:你方才在哭么?
漠阳偏头避开探来的怜悯目光耻笑道:我是堂堂漠国公主怎么可能会哭!
可是柳媚儿欲言又止的停了下来,只得改口道,那你怎么一个人关在外间歇息啊?
为什么?漠阳反问了句,满眼都是恨意道,还不是因为你们姜国背信弃义连同凤国一并偷袭漠国,我才落得如此境地?
柳媚儿并未立即应话,而是暂且将随行的物件放至一旁,而后进了客栈。
漠阳见她冷漠转身,只以为她是要离开,便没再去看她。
奈何手腕被绑的太结实,漠阳想挣脱都没有法子,手腕都被磨出血来了。
客栈内的将士喝的正尽兴,柳媚儿询问一个将士:为何将漠阳公主关在外面?
柳大人,您是不知道那个漠阳公主的凶残,咱们好几个兄弟都被她抹了脖子,现下谁都不敢靠近她。
一路上她不吃不喝,我们都打不过,这要是放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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