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青楼传（08）(7/7)

在刘府时，他看准了费彬掌时机向后一跃，加上事先用波纹护住，才不至于一掌毙命。但以费彬的功力来说，罗云也免不了受了伤。

「不可能！」费彬大怒，架势一摆便攻向前。「我一掌能震倾楼，怎么连你这蛮都打不死！」

罗云自认不黯近搏斗，便不断与费彬拉开距离，让费彬嵩神掌始终不能击中他。

「唉…田伯光至少还能摸到我一，师傅您手脚可否再俐落些？」罗云讥讽，同时又摸几暗向费彬。

「有本事—有本次你再接我一掌！唔呃——」左耳传来的剧痛让费彬难以忍受，又让他的追逐停顿来，仅能勉应付罗云的暗。

令狐冲等人见此景，无一不惊叹。为嵩山派十三太保之一，费彬竟让这个未曾听闻的异域人耍得团团转。

「暗—有毒！」费彬惊呼，明白罗云暗都喂了毒，只能避不能挡。

罗云到这地步，也没有冒险靠近，仅是从一定距离掷暗封住费彬行动，让其无法脱，只需待银针毒扩散。

费彬心知不妙，但他的行动已经被罗云制住，除非冒险多挨几发，不然他只有在原地站着让毒吞噬。问题是再多挨几发，那毒他是否能撑住。

对费彬的形，罗云推敲的来。喂毒暗本就是他的专门，何况他离开太湖前，还让李莫愁、何红药两人制了一番。费彬中了这等剧毒，能站着这样久已经是不凡。

「我…大嵩神掌…竟会败在…你这无耻蛮手上……」费彬力不支，已然无法闪避招架，几发飞镖立刻扎到他上。

「你比青城派那些人厉害多了。」罗云只有往前几步，便又掷几发毒针扎到费彬上。「放心，我会多扔几发，让你死快一。」

「要杀便杀…咳呃！莫要…折辱于我……」费彬呕一摊黑血。

但罗云只是从远，像是投壶一样瞄着费彬，然后又扔一发飞镖。「这个嘛…你们中原有句话是这样的…狗急会牆？我可不想被狗咬。何况…让你这么轻鬆去了，不就对不起刘府一家老少吗？」

「你—你—！」费彬动弹不得，怒火一上，剧毒瞬间攻心，让费彬连最后的愤怒来都不急宣洩，便断了气。

罗云见他去了，顺手又扔了一发飞镖在他脑后，接着又走向曲洋和刘正风。「先前的那个什么…九玉？还有，就服些吧。」

看着药瓶，曲洋思索了一会，便与刘正风相视而笑。「人生得刘贤弟这般知音，已是万幸—咳咳…只是这也是大不幸。」

令狐冲与仪琳也奔向他们，扶起两人的躯。

「这位是华山派的弟吧。你腰间那短箫，可否借我一用？」刘正风笑着问。令狐冲也不假思索将短箫予他。

「非非，帮爷爷把…把琴摆来……」曲洋对着孙女说：「爷爷…跟刘贤弟…为你们…为这江湖…也为这知音奏上一曲。」

曲非烟泪汪汪，但仍是照着曲洋指示，从包袱间拿古琴，摆在曲洋面前。

「可惜啊…我把咱第一次合奏时的箫放在府上了……」刘正风打趣说。

「这小伙和那些正比起…更有侠义，今日合奏最后一曲，用他的箫，值得！」语毕，曲洋便拨动琴弦，刘正风亦以箫音跟上。

笑傲江湖曲，是两人相识相知所合编之曲。曲洋与刘正风以此曲以表知音之，至此时亦将此曲作为二人的终。

丝竹音律，

并非常人所能会。即使是令狐冲，也不过将短箫为自娱自乐之用。

然而，此此景，在琴箫合鸣之间，连罗云这样的异域人都能从其中受到江湖快意与两人满是悲怆的谊。

曲毕，两人的最后一音落之时，不约而同自绝经脉，吐鲜血。

「前辈！」「爷爷！」除了罗云外的人皆大惊，立刻扶住倒的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