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嫣嘤嘤两声,嘴里糊地:“当然了,你有我嘛。那我再也不叫你蝉了……”
本想说,她这般模样,谁能忍住不欺负她。
姬嫣才心满意足,重新抱住他,将脸蹭到他的颈窝,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睡了。
“……”
最好的月亮,已经在他的怀里。
她是力尽而眠,趴在他的,睡得香沉。
姬嫣闭着睛,声音断断续续的:“那你有重来的机会吗?”
但话到嘴边,变成了低哑的一声:“好。”带着无边溺。
他的小妻的嘴,柔可,富有弹,亲的时候要格外小心,免将她的蹭破了。原来亲她也是这样使人快活的事。
姬嫣闷闷地:“我听说,蝉要在地底蛰伏很久,才能来,只活一个夏天。如果没有我的话,你会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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猝不及防,将她醒了,她的底飞快地泛一层晶莹的光,宛如易碎琉璃,眨啊眨地望着他:“我还疼。你别欺负我了好不好。”
月挂在树梢,风拂疏影,一缕浅淡的梨香沁屋舍来。王修戈横竖是睡不着,搂着她的细腰,目光落在窗上,仿佛能透过窗纸看到外边的明月。
仿佛一宿命的牵引。他怔住,随即,一恍如隔世得与玉人重逢的欣喜之充盈了他的心房,王修戈重重。
她向他吻了来,在王修戈还没有准备的时候,去他的腰带,脱掉了他的裳,最后,将他扒得光不剩。
“蝉。”
这个房烛,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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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
想起便到可,他抱住她的,趁着她睡着了不注意,亲她的脸和嘴。
姬嫣斜着眸看他:“不会也没关系,给我就好了。蝉,今天过后,你就是我的人了,你放心,只愿君心似我心,定不负相思意……”
姬嫣被亲得,伸手打他,“别闹。”
王修戈亲她的发丝:“很幸运,阿嫣,我是这天最幸运之人。”
他自然知。
王修戈便更喜,亲得更过分。
“履行我的使命。我该的事,不后悔便足够。阿嫣,人生最痛,莫过于一生有悔,求而不得,没有重来的机会。”
这个问题,他没有想过。但是,此刻已经有了答案。
知吗?”
互相取悦心有灵犀的敦,是这样快活、极致。倘若不是怜惜她初经人事,或许这时还没有停。这个好龙叶公,早在真刀真枪上阵之际就颓了,他还真的以为她有多大本事。原来自己是个纸糊的。
她发呓语,嘟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