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木雕小人,或举步翩跹,或小扇扑蝶,或弯腰折,或静坐抚琴,栩栩如生,姿态模样简直照着她现在的模样刻来的,分毫不差!莫非是他一直暗中关注着自己?
“对了,你见到我兄了么?”
听他的吻,低回,平常得,也没有半责怪的意思,但姬嫣就是不好意思抬起了,慢慢吞吞地“哦”了一声,接着就被带到他的帐篷。
他僵的站直起来,握住手中的伤药,转递给她:“在此休息,今夜我守夜。”
“蝉!”
这不就心虚么,姬嫣想。刚才一个人坐了这么久,害她也看了这么久,原来实在雕小人呀。没事一个人雕小人作甚么,这里雕的小人有别人么。看来某人只是是心非而已,跑得比谁都快,心里面,就是个假正经。
顺着她的目光,王修戈想起了那些东西,匆忙用方巾将这些木雕小人一裹,胡了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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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修戈:“应是海去了。你放心,等我理好此的伤员,天一亮,便乘船去找他。”
姬嫣还不知自己一句话怎会给他如此大的震动,心里推测这只坏蝉肯定觉得自己掩藏得很好,现在被人悉了玄机多少有儿恼羞成怒,笑绽榴,:“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多嘴的。对了,我哥哥带着姬家的家臣,应该不至于有事,你得小心一,如果见到他,就一起回来,千万不要逞孤军之勇,万事一起商量。等你回来,我有话告诉你。”
“过来药。”
此次倭贼犯,令盐场有不小的损失,朝廷官兵救护不及时,好在众人一心,加上提早撤走了妇孺,伤亡尚在可控。怕就只怕,这前七条船只是开胃小菜,后面还有大船,如若不除去,只怕倭国人将源源不断地登陆。
他低声说完,沉默地往外走。
姬嫣将伤药接过来,拇指摸了摸,嗅了一,有淡淡的药香。
她突然双足地,从后唤住他。
王修戈没回,她握住手中的药膏晃了晃,一脸镇定:“我知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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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伤兵们都在止血,没有受伤的,用盆桶拎了救火。
姬嫣得以王修戈的帐,这里陈设简陋,一桌一床一面柜,勉立命寄而已,姬嫣被他安顿在唯一的一张行军床上,目光左右顾盼,在他取伤药的间隙里,突然看到床的桌上,摆满了木雕小人,她的目光突然停住了。
他一怔,僵直的脊背仿佛石化了般。
拿起来,眉一蹙。方才况凶险,她还是被倭人划伤了手背,只是一条小,血很少,应当是刀风所及,并没能真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