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皇后笑靥款款:“是呀。这萧云回,人称九原第一公,样貌家世秉,都无可挑剔,平英郡主对姬氏阿嫣甚为满意,偷摸向臣妾了几个大红包,托着臣妾在皇上跟前枕风,替她言几句,好成全了这桩事。”
烈帝奇了,挑眉:“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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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修戈请辞储君,难不正因为这个妇人么?自己这个沉郁的二,他算是了解,一贯枭雄手腕,杀人戮尸,斩草除,论狠绝连他也远有不及,竟会突然受困于“”之一字,着实荒谬。若不是他自甘堕落,便是姬嫣手腕明,习得一狐媚之术,专用以蛊惑帝王心。
袁氏这些年一直在溯源巫蛊言,希望找它,并破除它。
烈帝一怔,若有所思:“哦?她又要嫁给萧也?”
“是,”袁皇后回话,“臣妾妇人家,原不应多嘴,但这姬嫣,臣妾以为真真是个可怜之人。”
烈帝:“你怎么看,便怎么说。”
烈帝若有所思:“这便是朕的过错了?”
这唯一可以解释的,就是当年巫蛊之祸传的言,在帝王的心中埋了怀疑的,这经过十多年的溉,早已成了参天树,轻易是撼动不得了。烈帝心思,连这个他最信任的枕边人都从来不说此话,对魁节依旧有加,但私心之中他一定对巫蛊谣言有些信以为真。
烈帝冷笑:“废太和离的妇人,与废太都已无关,何必还拿来朕跟前说。”
然而多年来一无所获,全因为当年烈帝手腕残忍,旨将所有涉及之人屠戮殆尽。
袁皇后靠在罗汉榻上,并不起,只是朝着烈帝盈盈垂首,轻笑,“原来废太是何等心,皇上知晓,臣妾知晓,阖上无人不晓,他心念旧人,又一贯不是个会怜香惜玉的主儿,姬嫣在东受了多少委屈可想而知。那会废太还拥储君之位呢,谁人能想到今日,姬嫣尚且铁心与其和离,这不是难熬,不是受了委屈,是什么?可陛降的旨意,赐的婚,她先时不敢违抗,后来铁心和离,又落得个不得再嫁的规矩落上,岂不可怜?”
“当然。”袁皇后煞有介事地。
然而袁皇后却告诉她,“这姬嫣,已经定了与兰陵萧家的婚事,皇上,这件事您怎么看?”
烈帝有无言,说不话来。他得承认,其实皇后之言颇有理,没得反驳。
“皇上,”袁皇后机智地撇开这话题,不愿谈,转弯,“姬嫣回了金陵。”
比起王修戈,魁节自是不如,然而益王又算是什么?他母妃贱,他自己年幼且不知事,冲动有余,缜密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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