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放在今世,无论王修戈作何决定,一个随风倒的墙草都不值得信任。
王修戈的双臂叠,好整以暇地望着仓促变得容雪白的女人,吩咐:“送刑,就说,益王府捉到一个行窃之人,丢了一块玺印,着人问她,她背后主谋是谁。”
然而韩婴看不到,自顾自接着:“姬娘的安全,自然有姬、萧两族的人庇护,萧氏对属敌意颇,属没有办法,只得先行返回金陵。那萧世,已经与姬娘……说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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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他被废黜,太印玺,搬离东以后,旧对他的称谓发生了改变。
摔杯为记,随着王修戈将桌面上的瓷盏推倒,久等在外的樊江带着人一哄而。
“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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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樊江向来没有一怜香惜玉之,立刻将潘枝儿从地面扯起来,将其双手反剪在后,拖着往外走。
不必明说,王修戈的瞳孔倏地震动。
韩婴悄然落在了他的后。
潘枝儿怔愣,睛瞪得铜铃一般大,“这不可能!”
王修戈朝后拂了指,一个字都吝惜于给。
王修戈略有惊诧,扭转过眸:“你不是在河东么?”
“主公。”
潘枝儿是袁家苦心孤诣训练多年的细作不假,但,想来这样的人,袁家从来都不缺。
直到这一刻,潘枝儿都仿佛在云雾之中,“这不可能……我到底哪里不像真正的潘氏?”
一个并不聪明,但也不算太笨的人,在考量之后,便已经毅然背叛了袁氏。众所周知,两姓家是细作的大忌,前世王擎川死以后,袁氏应当就已经看清了潘枝儿的真正用心,便不再用她。随后,更是派人一不二不休害死了姬嫣,让两个人将这笔血债顺理成章地推到潘枝儿的上。名目是女人善妒,潘氏心比天,意图染指凤位。
一开始,潘氏接近自己,自然是为了给袁氏传送消息,然而自东以后,她便迷惑了,衡量利益以后,潘氏认为,只有倒戈向他,将来才能有登临凤阙的机会。
她自信过人,也不知从何而来,简直荒谬可笑。
韩婴的发已经冒了一大截,早已不是当初那寸短,他低着,额前的发挡住了目光,实在不晓得应该怎么说,他为难至极,然而最终仍是开,:“属被萧家的人发现了。属想,已经没有那个必要了。”
修戈微笑:“忘了告诉你,第一,东山再起?你恐怕是找错了人,我无此打算,第二,就凭你,区区细作,倘或袁氏有难,或是被人揪住了把柄,第一个被退去消弭戈的靶,就会是你,第三,其实你和真正的潘氏,得一都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