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白盏对殿是这么珍贵的,如果知,就不会让嬷嬷动它了,现在他走了,我还是老老实实地关着禁闭。好想回家看一看,新妇应该有归宁的,我没有。
冠上的金簪,钥匙孔,伸手旋转一推,这简易的本防不住人的箱被打开来,王修戈定睛一看,这里别无余,只是几本起居注而已,本上没有名,但看容,姑且只能用起居注来称呼。
面又有一行小字。
——今日端云拜见皇后,为之奉茶。
第二页,又是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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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修戈敛容,微微带一丝怒,伏海这……在她跟前还说过什么?
原来,他一直奢求的,她不是没有给,而是害羞给,或许后来想给,却被他亲手掐断了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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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乎每一页都是这样的容,一行记录正事,无比严肃正经,到边的小字,就藏满了女孩羞怯的不能对人言的心事。渐渐地,他开始只看她写的密密麻麻的小字。
——夫君容颜如画,英武不凡,是我平生仅见。可他待我,神淡薄。他会知,我其实偷偷喜着他,已经很久了吗?可是我不敢说。
王修戈总不至于认不,这是姬嫣的字。他曾看她写过。
原来,她是喜他的,比初见更早,在那个他觉得已称得上惊艳的房烛之前。
——我原以为,夫君他连“周公之礼”都不知为何,窦未开,对拿他这件事信心满满的。可是伏海告诉我,原来他有过喜的人,那些白盏的主人。心不佳。
如今一想,原来当年在东之中,他们之间也曾有过亲密无间的时候,他抱她在膝上,看着她一个字一个字地写关于东的账目注解,却总想使坏掐她腰肢,害她字也写不好了,又不敢发脾气,小心翼翼地同他求饶。
从罚她禁闭一月那天起,“夫君”成了“殿”,后来成了“皇上”,便几乎没有再变过。
再看着熟悉的的字迹,却不禁眶微酸。
这第一页,是姬嫣初东时所留的。
他的神却再也无法从那几本摞得工工整整的起居注上移开,伸手取最面的一卷,在掌心掂量,这厚重的一本,翻开第一页,娟秀端方的字迹映帘。
——皇上降旨,册我为太妃,今夜,心怀忐忑,嫁东,得见良人。
他诧异地看着上面的字,分明是她的手笔,可却又不是像是她能说来的话。
再往后翻。
原来那时候,他其实就有了想要作她的心思,不是后来才有。
底又有几行小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