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这么说了,我这个当徒弟的自然也只有舍命陪君了。当我拉着潇潇的手,把她往我怀里一带,轻功发动,整个人就像脚不沾地一样向前冲了去,速度比起大师兄还快了一线,直追师父。
同样的素质,我对于轻功技巧的记忆,显然要远胜大师兄,而他在战斗时表现来的杀伤力,也同样是我拍所不能及的。对于同样的敌人,可能我的第一反应是闪避,而他的选择却是截然相反地一剑怼上去。
石中的凶险,可见一斑。
他在旁边的石上摸了一把,不知拈起什么在鼻端闻了闻,然后了满意的笑容:
他把大铁剑往地上一,冲着两只手心各吐了一唾沫,然后剑而起,说小的们跟我来,今天老就带你们看一看龙潭虎到底是个什么架势!
不过尽带着我们这一串的拖油瓶,小半个时辰之后,师父还是停脚步。
嗡……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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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终于找到你们了。
这句话他刻意提起了一些音量,因此我在后方听得很清楚,连忙挤到前方一看,只见在他的脚前方,正敞开着一个大的天坑石,底黝黑一片,不见底,就连天人的视野都无法看穿其中的奥秘,只有刺骨的风不断从其中,正和我刚刚龙脉时觉到的寒意如一辙,却又要更加寒冷了千百倍。
不过战场条件的艰难,显然没有打消师父的战意,反而越发激发了他装了大几十年孙的霸气。
师父在前方走走停停,不时手斩杀一两条拦路的小地龙,始终保持在我们能够追上的范畴之。否则以他地级天人的实力,甩开两条飞奔,我很怀疑就算是我,也会在眨间就被他甩得连灰都吃不到。
听她这么说,我的心也不由得有些凝重,这龙脉之错综复杂的地形就好像一个天然的迷魂阵,和这里一比,黑木崖外那上千年人为营造的老林迷阵,简直就像小孩办家家酒的玩意儿一样可笑。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天人手虽然已经不存在短板的差别了,但是过往擅的武功,还是会在各人上留印记。
师父的速度很快,但是到底还是照顾我们这些晚辈的,留了些余地。毕竟除了我和大师兄两个天人之外,潇潇和胖都还只是先天级别的平。尤其是胖,尽大活剑的存在,让他能够拥有一招真男人的战斗力,可论起轻功来,还是实实在在的战五渣。我甚至怀疑,这小就算阶天人以后,都可能打破天人短如一的规则,变成唯一一个跑不快的天人,要知他那一可不是吃素的,多少总得有影响吧?
而就在这时,那石中的存在似乎也听到了师父那句示威一样的宣言,蓦地传来一阵连绵低沉的怒吼!
有这主场作为依靠,想要彻底剿灭小地龙群的难度真是可想而知。
最起码在我们完全适应天人级别的状况,把每个方面的技巧都磨练到峰之前,这样的差距依然会一直存在,并且切实影响着我们的一举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