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敢问‘能不能把刚刚那个女的叫来一起双飞’,我现在就把你脑袋拧下来。”
你把人嘴捂住,冷着脸说。
进房间后下意识一回头,才发现跟在身后的人换了。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的,缺事事拖拉,总是要等到差一点点就来不及的时候才处理,总是要延到最后一刻无法挽回之前再惊吓一通。
有一万句想开口,有一万滴眼泪想抹他一身,最后也只是自暴自弃得过且过什么都说不出。
捂嘴的手被捏住腕部,不明意义的亲吻从手心内侧延展顺着小臂向上。男人拉了一把,把你拽到自己身上,视线越过镜片边缘望过来,像无声的质问。
你别过脸,用空着的手推着墨镜横梁戴正回去,把眼睛牢牢挡在后面。随后被扣住后颈脑袋压下身亲吻,镜框边缘扎在眼角脸颊产生刺痛感。
“今天有别的事。”他说。
所以穿的人模狗样?还是指所以被搭讪了。你在手臂上蹭了蹭嘴没说话。
“所以啊,你也知道的,对吧。”他说。
所以是被搭讪。本来是没打算的,但她胸实在是太大了。你嘴角下意识抽了抽。
“总之这种事……ま、你怎么回事,嗯?想什么呢?”他说,“吃醋了?报复我?就要和随便什么人做?不至于吧。说到底我干什么都与你无关诶,别做这种没意义的傻事啊。真的超——吓人的好不好,遇到奇怪的家伙怎么办嘛……あぁあ、果然还是会有种微妙的不爽,所以说啊,能不能别做这种事啊你。”
“只是我也会与他人接吻做爱罢了。”打断后面的喋喋不休,你笑了一声,“与你无关,别说这种没意义的蠢话啊。”
在情人旅馆不做爱也太奇怪了。所以要做爱。
全程都很安静,能憋住的动静都努力憋住了。以至于一场性交做的像某种暗流涌动的竞技。你咬着自己小臂捏着床单玩了命的把床捶的咚咚响,也不想丢人现眼的叫出声;对手正因对你那点小心思心知肚明,才硬要强求硬要犯坏硬要把人最后一丁点尊严都踩在脚下践踏。
外衣裤子落在地上,下摆被掀高与化纤床单摩擦,头发蹭出静电毛躁的翘起来吸附。你牙关咬的发狠,眼泪沉默的顺着皮肤坠,只有身体性器叽叽咕咕的响,好像被拦腰斩断了,上半个你和下半个你各有自己的主意。
但可惜并没持续太久。闭着眼哭了一会,便被搂着两腿贴折,人也压过来,亲昵的吻起脸上的泪。如果不是彼此下身都赤裸裸的性器相连仍在交媾,只看腰腹以上的部分,这样类似怜惜的爱抚,都可以毫无违和感的出现在黄金档恋爱剧内了。
女人的心本就生在阴道里,被性器顶到砰砰跳也就罢了,嘴巴一张,极容易一接吻就蹦出去。所以说“出来玩”就不应该接吻,吻应该给爱的人,不爱却稀里糊涂的接吻,只会造成误解变成困扰横生是非。
残了两排齿印的小臂被不由分说的拉开,你改衔住口腔里的肉咬出下唇满口血。眼泪叽里咕噜越滚越多,越是被吻着便像越是较劲似的往外冒,毕竟只有靠这样卑劣的小花样才能骗取更多的虚假爱意。
“怎么还越哭越来劲了啊……别哭了,好不好,嗯?”话说的很轻,阴茎抵在最深处,抽送的极温柔,“说真的,别哭了。哭到我都要跟着难过了诶,万一一不留神心一软把你娶了可怎么办啊,那不就麻烦了嘛。”
所以为什么要讲这种话呢。
跑掉就好了,可是被搂抱的感觉太好了;无视就好了,可是被亲吻的感觉太好了;消失就好了,可是被填满相拥交合的感觉太好了。
不争气的,你“哇”的哭出声,像追跑时摔倒磕红膝盖的小孩,任性又不管不顾。冒了太多泪的眼睛这才睁开,被强光刺痛到哭的更惨。
不该看的。
明知道该做什么,但这个人,顶着这幅皮囊,你什么都拒绝不了。
毕竟你可以尽情祭祀,只是神并不在意。
--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点击下一章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