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奇怪的事。于紫燕不想再继续贫嘴,和云卿说,我团里的人在见到阎叔之后居然还会鞠躬,就那,在见到大师一样的恭敬的鞠躬那,还有人给阎叔送菜,我们的早饭有荤,可阎叔的早餐就只有素菜。
是不是村民在对大师表现恭敬?云卿思考着,虽然还没有找到活计可对现在来说大家都已经是布衣镇的镇民了,可能潜移默化的在观念上有改变,还是重九楼好,我这边差死了。
到现在云卿还能想起来那尸趴在他上的和难闻的气味,好绝望。
我好饿,有没有什么东西可以给我吃?自从到这里云卿基本没能吃上东西。
你在这里等我,我去给你找吃的过来。
好,谢谢。云卿谢过于紫燕,看着对方跑走的背影扭想要和阎锋说什么,却发现阎锋早就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了,这个人一如既往的难相。
站在那已经破损的房屋面前,云卿突然看到地面上的一滩郁的血迹,皱眉思索,他记得刚刚那两人走的时候,另外一个人上虽然都是血,可看起来不像是有什么地方受伤了啊?这一整个地面的血是从哪里来的?记得当时阎叔好像说了一句意外发现。
云卿跨了房间,弯腰来用一旁破碎的木片想要碰一血,然而木片的手却有所不同,将木片放在手心仔细端详,木片和云卿记忆中的木很不一样,非常的密厚实,指甲都无法顺着纹理刻印痕,明明是一块很小的木片,可却无比,像是石一样。
这难不是木片吗?不是木片是什么,是骨片?
一旦有了这样的想法,手中的木片瞬间变得沉重万分,他低看着那木片,伸手捡起了地面上其他的木片,每一块木片都是完全一样,尖锐。
地面上的血极其粘稠,本不像是新鲜的血,最终云卿将目光定格在破碎的墙面上,站起看向木板墙的断裂,粘稠的血非常缓慢的从墙中挤来,脑海中闪过了墙藏尸的可能,但是再怎么说也不应该是这么狭窄的墙面。
但是还有一可能。
不是房里面藏了尸,而是整个房就是尸!
云卿被自己的想法刺激的发麻,直接从房里面了来,开玩笑,要他猜想的是真的那他站在房里不就是主动到了人家的里去了?这不得分分钟被消化要么就被杀死了?
于紫燕偷偷的从厨房里偷了吃的东西来,因为镇的话让云卿变成了在逃人员,恐怕完全无法解决,虽然想要尽可能带多一,为了要规避的其他人不得不拿少,阎锋又不像是个会帮人的,那就只能她辛苦一。
就在于紫燕偷偷的从门溜去的时候突然被蒙住了双,向着后方摔去,狠狠的坐在了地面上,瞬间尾骨疼痛难忍,她想要开呼救却被什么东西直接堵住了嘴,双手被反绞,绳直接绑缚了她的手脚,怀揣在怀里的全掉了去,于紫燕惊恐的想要呼救却完全没有办法发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