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魔之身无法习得魔法,也没有血脉天赋获得上天的馈赠,就连尤斯缇缇亚学院也缺乏对这类人的系统研究,因此贝因加纳开始了自己的秘密实验,以用自己做实验品的方式。
贝因加纳的优秀足以令学院特批给他一座研究工房,他特地选择非常偏僻的位置,在那里的地下室中割开自己的血管,采取血样,采集身体组织,尝试过调配药水进行所谓的“通灵”,用魔药试图改造自己的身体。
当一切宣告失败,他离开学院,却没能放弃。在用手上的魔药专利和改良符文撬开一些商机后,他变得越来越富有的同时也主动接触到不少从事各种法术研究的学会与结社。
在那之中,他私下资助了一批拥有不合伦理的观点和学说、被施法者群体放逐在外的学者和法师。
“其中有个死灵学会的领头人,成为了我之后的‘老师’。”贝因加纳的语气很轻,回忆这段过往时也毫不痛苦,甚至有些怀念,“他是个有许多奇思妙想的老人,与他第一次见面,我就有预感他也许能够帮助我。”
实验仍在继续,只不过比起他在学院时孤军奋战,这回的帮手更多。他们拿着贝因加纳给予的资金,用炼金器、刻印甚至魔文字来试图改造他的身体,想让他能操控魔力,与法术同调,为此付出了无数艰辛。
贝因加纳那时的记忆说不上清晰,工房中总有一面镜子能让他时刻观察自己的模样,他注视镜中形容狼狈的少年,记得纤细的手臂和脆弱的颈项,记得被锁在铁椅上的十五岁的自己,记得那些惨叫。
那叫声实在过于刺耳难听,一定不是他发出来的,为此贝因加纳总会严厉地询问学会的人,是不是还有他不知道的其他实验品,所有人都否认,他们不敢欺骗自己的主顾。
在那之后,贝因加纳实验时就再也不会听到惨叫声了,也许是潜意识中的自我厌恶,过于痛苦的时候,他会失声。
某一天,老师带来一个年轻人,是个画家,穿着有些寒酸,身材看上去很结实。老师说他跟贝因加纳一样,是个死魔之身。
画家需要一大笔钱治疗他的妻子,他说自己已经完全知情,做这件事也出于本意,他可以代替贝因加纳做实验。
这个世上死魔之身虽然稀少,但不是完全隐匿于世,少年早已有财富和能力搜罗一些跟自己一样的人,更有规模和效率地达成目的,而不是自己在这里受罪。
反正这些人是自愿的。
贝因加纳拒绝了,他把画家介绍给自己出资修建的医院,让对方赶紧消失。
他不能……这是他自己一个人的复仇。
金发法师没有对赞沙玛尔说这些,简单介绍自己的老师后,他直接把时间推到即将成功的那一段上。
贝因加纳从他的老师那里得到灵感,认为死魔之身的问题出在精神海上,法师的精神海能够“看”向星空,得到指引,知晓魔力引导的方向,而他看不到,可能是因为他的海洋里一片黑暗,缺乏向上窥探的孔洞。
“有新的构想之后,我创造了一个法术。”法师发现自己的表述有歧义,稍微纠正了一下,“我的老师在我的指导下创造了一个法术,用来在我的精神海上凿一些特定的孔洞。”
听到这,预感到什么的赞沙玛尔瞳孔紧缩,而后紧紧咬住了后槽牙。
“大概……这么长。”贝因加纳在赞沙玛尔面前比划了一个小臂长的长度,比出那根尖锥似的长刺的样子,“我的老师水平有限,而我又没能力亲自动手,想要一步到位,开孔的法术和我想拥有的法术需要刻在一起,您可以理解为一根很细的魔造城主轴吧。”
长刺当然不会用物理的方式捅进他的脑袋,它楔入精神海,从脑后“进入”,碰到他皮肤的时候,无形的尖锥便会自枕骨冲进去,搅碎他的精神海,在恢复之前趁乱凿开孔隙,像个偷天换日的匪徒,让他盲眼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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