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2/2)

赞沙玛尔轻眨了睛，说：“当我们血，嗜战……的时候，睛会变化，你见过。”

法师觉得他的排比少说了一东西，但没有在意，他被这双近距离观察才发现漂亮极了的睛引住了，过一会儿才，“其他的族……其他的虚无民也跟您一样吗。”

赞沙玛尔觉得这个问题提的不像法师平时的平，“我们也分男人和女人。”

“你们有多少人？”

贝因加纳觉得在明知那场大战死伤惨重的况调“你们还剩多少人”太倨傲无礼，就蓄了一些。

黑发男人没回答，他的表在说“你可以去拉塔古恩自己确认。”

但他突然冒一句，“如果你想研究我们，就来找我，别去对别人说这件事，也别让黑曜石知。”

贝因加纳觉得以赞沙玛尔的语气，这句话替换成“如果你想解剖我们……”也一样适用。

赞沙玛尔在某些地方有认真得可，法师心想，然后笑着澄清，“我只是想了解你们，因为你们跟原始确实不太一样，好像有很多秘密。”

他喜剖那些秘密的过程，那跟剖尸了解构造不是一回事。

赞沙玛尔觉得自己一边脑袋已经被捂了汗，原本耳朵的温度该比温要低，奈何贝因加纳的手一只摸他的左耳不放，好不容易撒手，那只手又搭在他颈侧，像在数脉搏似的又静止不动了。

人形生的颈项都是需要保护的脆弱位，赞沙玛尔从来没习惯过让任何人时间摸自己的要害，好在他彻底不耐烦之前，贝因加纳自己先把手收回去了。

倒是法师主动走了过去，他们一路舟车劳顿，有个歇脚的地方着实不易，他终于能好好看看赞沙玛尔，来略探究一他的报酬的容。

他走过去，没说要什么，就伸一只手放在黑发男人脸颊一侧，先摸了摸他的耳朵。

赞沙玛尔的耳缘比想象中要一些，被手指碰到的时候不自然地动了动，但他没躲，觉到贝因加纳的指腹过他左耳上缘的突起，他淡淡开，“我们的构造跟人类和灵差不多。”

“有哪里不一样？”贝因加纳凑上去，仔细观察着赞沙玛尔的睛，对方现在的瞳孔是圆的，虹近看宛如绚丽的紫星河，又好像缀着幽光华的琉璃裂片，智慧生的睛可不会这么的……像一件致至极的工艺品。

不愧是神造的族。虚无之神对祂的造的形貌恐怕有十分严苛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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躯不面，但更大的原因可能是，他们没有这么好的材。

觉到贝因加纳在看他，赞沙玛尔与之对视，目光没有波澜。

“你们的温好像比人类要一。”贝因加纳只能觉一个大概，他想起之前赞沙玛尔伤愈合时不自然地温升，问，“是你们的血比别人要吗？”

这算什么，血动？

黑发男人“嗯”了一声，说一件贝因加纳意想不到的事。

“古战场上，让猎人发疯的污染源，就是我们的血凝结而成的晶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