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您。我要您的支权。”
跟动作不同,贝因加纳语气诚恳又温柔、一字一顿地说他想要的酬劳,等待赞沙玛尔的回答。
但是赞沙玛尔没有停自己的诉说,他轻眯着睛,语调平和地:“它叫拉塔古恩,我希望你能帮助我们修复它,阿塔。”
金发法师低,咀嚼着这个陌生的单词,他觉得这是个称呼。“阿塔?”
“是……都城修复师的意思。”赞沙玛尔面不改地了解释。“我正式聘请你,贝因加纳。”
赞沙玛尔觉到自己一阵被拉扯的疼痛,他上方的法师伸手抓住他后脑的发,双手捧住他的脑袋,稍稍往自己的方向用了一力,这是个不容拒绝的动作,带着掌控和支的意思。
虚无之神为什么要创造这些本不该现在大地上的生灵?有足以颠覆世界的大又不可一世的他们又是怎么、落到今天这个场的?
半分钟过后,赞沙玛尔的眸逐渐恢复成平常的样,这一刻的目光可以算是静谧的。在贝因加纳冰冷的神沐浴,他用一副饕足、沙哑的语调开,“……我们有一座造城。一座、这个世界上最古老最宏伟的城。”
贝因加纳没说话,他的嘴还有麻,刚刚经历的奇妙验——不是被啃了这件——令他还在整理思路,对赞沙玛尔醉酒似的胡话兴趣不大。
“五千年。”
黑发紫眸的男人轻眨睛,回答他。
然后法师听到赞沙玛尔镇定自若地开,没有半讨价还价的意思。
他说,“好。”
一震,赞沙玛尔突然绷脊背,脖颈突,他咙里发低低的吼声,瞳孔几乎变成一条细,仍然盯着贝因加纳的脸、其实更多的应该是嘴,他还想要血。
贝因加纳搞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突然有了血般的习,但他不打算给,于是在赞沙玛尔动作之前,他试图远离这个看上去准备发疯的男人,撑着棺沿直起。
然而他显然低估了族后发制人的爆发力,贝因加纳刚直起腰就被赞沙玛尔了回去,黑发男人直接啃向他的嘴——啃这个动词是最贴切的,幸运的是他没打算把法师的嘴咬掉,赞沙玛尔挤法师上伤残留的血,把它们统统卷嘴里,这个过程中他的犬齿又造成了一些在嘴和尖上的新伤,贝因加纳被动承受着他的啃咬,甚至无法生半旖旎的心思觉得这是亲吻,直到对方还要再度,他忍无可忍且力行地告诉赞沙玛尔差不多得了,撑着他的膛把他回。
力大无穷的族男人居然真的被这力摁了回去,他的现不自然的度,透过衣的传递到他上的人那里,贝因加纳差以为赞沙玛尔的肤在冒灼的白气——当然没有那么夸张,但黑发男人的伤明显在迅速地愈合,血污还在,但那些伤很快就像不曾存在过了。
贝因加纳笑了来,他笑得非常愉快,带着些压抑不住的贪纵之,很快变成了一阵闷笑。
这片大地上最大的智慧生,龙的寿命也不过五千年,跟那些存在相比,人类的时间短暂如蜉蝣。
蜉蝣会将象当作神明来崇拜。
“对凡人来说,你们同那些不朽的神明也差不多了。”
兽类般的竖瞳。
“!”兽人在绪激动的时候也会变成竖瞳,但那是因为他们所在族群的血脉有这个能力。而赞沙玛尔给法师带来的印象是他的构造应该介于人类和灵之间,这是他第一次在这个男人上看到非人的状貌。
——弑神武。
法师闭上睛,他从崩塌的幻境中带的绪现在已经全归位,想到一路看来的,他用质询的语气,先问了几个问题。
“你们不是原始,那是谁创造了你们?”
原始由源诞生,是这颗星球本的造,既然族不是智慧生,那么他们又从哪里来呢。
“从我们的神那里来,祂创造了我们。”这是个显而易见的答案,不需要酝酿和斟酌。“我们是虚无之神洛斯特的民,在灵从神国来到古因海姆之前,在其他智慧族在大陆繁衍之前,我们就在星洲了。”
虚无之神,没听过的神祇,可能过于古老,或者因为什么而未被历史所提及。
贝因加纳又问,“你们的寿命呢?你们能活多久?”
他嘴的还在,血又了来,被他恶狠狠地咽咽,他盯着赞沙玛尔,迫切地想要答案。
贝因加纳笑了,修复一座城可不容易,更何况是一个不清楚来历的造城,“您能付给我什么报酬?赞沙玛尔,我不会再免费帮忙了。”
他第一次叫这个族他真正的名字,它被许多人熟知,而贝因加纳知的却很少。
赞沙玛尔对开价码这事没有考虑多久。
他说,“只要是我们有的,你想要什么都可以。”
这个回答近乎于可以漫天要价。
这些人是神造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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