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当这副棺柩因为人们的贪婪重见天日,更换了无数的主人时,最早应该在里面的人早已被从中拖,扔在了不知哪里,化为尘埃。
诅咒就此诞生于狂巫妖大的怨念和恨意中,即使它被消灭都没能磨灭净,席卷古帝国,直到三千年后的今天死灰复燃,尚不知能燃起多的烈火。
“走吧,我们去废塔看看。”金发法师和善的微笑,说着不容辩驳的话。“我敢肯定,被你们的神施以神罚的这一位一定会狠狠地诅咒他的族群,您带着棺柩回到星洲,就是给你们的人带来无尽的麻烦。”
赞沙玛尔低声说,“就算把它还回到原来的地方也不会有什么作用。”几千年过去了,那里还能剩什么?
“怨念、恨意,是三要素(注)中的意志决定的。”贝因加纳这回先抬了脚,因为他知赞沙玛尔会跟自己一。“三千年都不打折扣的意志力,那儿剩的东西可能不少。”
“我们去跟他‘谈谈’。”
。
所以在贝因加纳看来,他刚刚朝界限之外扔了一颗小石,得到一声威胁似的咆哮,这警告是无声的,但他听得见,而且从黑发男人的脸上一闪而过的表变化,贝因加纳确信,赞沙玛尔如自己所想,对现在的血祭司不是特别有信心。
恰好此时,空气一声闷响,是金发法师动作不太温柔地合上了古籍。从虚空中探的一只透明肢卷起书本而后消失于近前,看样是替贝因加纳把偷偷摸摸借来的东西归原主去了。
“狂巫妖,您对这个东西有印象吗。”贝因加纳显然是在阅读过去的记载时得到了一些线索,此时正在求证。
黑发男人拧起眉,法师立刻就看懂他的答案,真是简单效——于是他解释:“距今三千年前,珈蓝帝国中期,星女神古因洛尔派遣神使来到人间讨伐一只祸患无穷的大巫妖,最终巫妖与神使两败俱伤,一个被彻底毁灭,另一个再也没能回到天上,在力量消殒中陨落。”
神使是天上诸神的从神来到大地后的统一称谓,祂们前往人间会被法则涉,因此不可携带过多的力量,但即便如此,神使依旧意味着神的伟力加,这些半神是凡间的族不可企及的存在。
而巫妖……巫妖这不死生是由死灵法术缔造而成,它们的质于生死之间,是一群心思疯狂的法师试图达到不朽的伟大尝试之一,在过去乃至现在都是最令人恐惧的不死生。摧毁它们的唯一方式就是找到它们保存灵魂的容,同样也会是巫妖埋藏最的秘密,因此巫妖很难被消灭,只要灵魂仍然存在,他便能用残缺的方式一次次复生。
巫妖对于现在这个时代来说是稀奇的东西,一百年能现一个就算难得,一旦被发现,无论在哪个族的地界都会被第一时间联合讨伐。但是在崇尚秘法奥术的古帝国时代,巫妖不是稀缺货,法师能到在不死化的过程中保留神智,只为拥有更多时间继续探索秘仪之海,与层不穷犯禁忌的法实验相比,他们某程度上堪称无害。
那么能惊动次级神明界讨伐的巫妖势必非同寻常,可是对它的记载却非常稀少,即使是贝因加纳,也是今天才从秘藏的古籍里得知它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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赞沙玛尔说:“你的意思是这只巫妖跟棺柩有关。”否则贝因加纳不会突然提到它,他正等着对方说去。
“棺柩在记载中第一个所有者,在一座废弃的法师塔发现了它,那座废塔也是狂巫妖盘踞之地。”贝因加纳眉心,又问了一遍之前的问题,“你们的记载里,伊格纳罗的终末是什么?”
“‘他因他的背叛得到了神罚。’记载就这么多。”黑发男人看贝因加纳的表就知他会错了意,冷冷地纠正,“别把我们的神与古因洛尔相提并论。”
直呼神祇的名讳在古老时代可是会遭到厄运,但赞沙玛尔显然不在乎。
“好的,神罚和神罚也不能相提并论。”贝因加纳接着说,“如果狂巫妖就是伊格纳罗,他已经是不死生,为什么会制造一个能让时间在里面停止的棺柩?用来存放他的灵魂么。”
如果真是如此,棺木的积未免太大了。
而在通过抛疑问来梳理整件事的这个过程中,他们同时想到了答案。
赞沙玛尔淡淡地开,“那个隶。”
也许在逃亡的过程中,那个人死去了,伊格纳罗既不愿自己的心在死后回到故土,还要把随他逃离的人的全留在自己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