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来没和男人过,也怕把黎玉伤。
黎玉搂着他轻笑,“饶哥只睡过女人?”
饶晟没说话,算是默认。
黎玉红的尖慢慢伸,去他的结,“饶哥要在这里吗?”
话音还未落,饶晟就将他一把抱起,继而皱眉,“你怎么这么轻?”
黎玉好像还没明白他为何皱眉,笑意未退,“我们这一行,胖了还有谁要?”说着,贴着他耳边气,“放心,该有的地方都有”
饶晟从没被一个男人这样撩拨过,抱着黎玉走了几步穿过前廊,把人投到了客厅的质沙发里。
这里是位于二十二层的楼,城市灯火透过宽大窗台投来,足以让他们把彼此看清楚。
黎玉撑坐起来,去勾饶晟的脖,将男人带到自己怀里,两条修的顺势环上对方的腰。起初饶晟也很凶猛,回应着黎玉的节奏,和他贴着挲。但当他把黎玉的衬衣剥开以后,看到了黎玉上的伤痕,手动作倏然一滞,视线逡巡过那些陈年旧伤——有烟过的疤,也有锐留的划痕,麦的肤上留很多条浅白的暗。
饶晟中的一降温,糙燥的手指抚过那些痕迹,声音半哑,“怎么回事?”
黎玉笑了笑,被他摸过的地方泛起酥透的电,他垂着,低声说,“以前被柳民治的饶哥是不是看了觉得倒胃?”
饶晟心里的觉有异样,他自觉是个冷的人,里固然还留有残存的同理心,但从来到为止。
黎玉突然收敛起了先前的主动,神也有些躲闪,抬手把垂在额前的碎发拨起来,笑,“饶哥,我这个人可能是因为从小父母忙于生计,陪伴我的时间太少,所以很缺。只要有人对我好一,我就想跟着他走。选男朋友的光也不怎么样,总也学不会带识人。你大概是”
他停顿了片刻,才继续说,“你大概是我遇到的男人里面,每一次见面都救了我,却不想从我这里得到回报的唯一一个”
饶晟听他说完,叹了一气,伸手摸了摸他的脸。
几秒过后,他的手指了黎玉中,他的衣服也被黎玉脱了,昏暗中从手臂绵延到后背的大片纹。
黎玉教他用剂,他动作很克制,每增加一手指都会问他,“这样可以吗?”
黎玉后来抬起手臂掩着一双媚,低低地笑,“哥,你再不来,我就要睡着了”
就像黎玉说的,尽他型瘦削,该有的地方却都有。饶晟整个时,被一前所未有的快包围,此前持续的温柔终于然无存,他只想一次一次凶狠地贯穿他,和他以最地方式在一起。他抓了那两条光修的,折压去,听见人发诱人的低叫,而他完全停不来。
黎玉攀着他,在他纹有图腾的背上抓几个指印,贴在他耳畔,息着说,“哥、你好大,我好喜”
饶晟扣着他的脸,俯吻他。
过去他从不在这时候吻人。黎玉是个例外。
他在他柔的颈间嗅到微淡的香气,混杂着甜腻的柑橘香和辛辣的酒香,有人迷醉的力。
最后他将他抱,在的余韵里和他说了一句“生日快乐”,然后到怀里的人似乎哭了,埋在他的肩上,无声地发颤。他以宽厚手掌抚过他的脸,说,“怎么回事,没让你舒服吗?”
黎玉又忍着泪,在他掌心里笑起来,“舒服,好久没这么舒服了。”
最终饶晟没有过夜,他等着黎玉回床睡以后,在床的便利签上写了一个自己的手机号码,然后反锁上门离开了公寓。
第二天去赌场上班时,见到老板程景森,他稍作考虑,和程景森说,“昨晚我遇见黎玉了。”说完,见到程景森似乎毫无印象的神,又补充,“就是柳民治以前带在边的那个模特。”
办公室里就他们两人,没什么好避讳的。
柳民治与程景森之间积累的宿怨不少,于稳妥饶晟觉得自己还是应该让老板知,自己和柳民治养过的人产生了一些意外关系。
程景森的视线从电脑屏幕上抬起,先是盯着他,而后问了简短三个字,“睡过了?”
饶晟突然没来由的一阵慌,说不上是因为什么,脑中浮现起黎玉那双琉璃似的暗艳眸,仿佛隔着夜望向他,他忽觉心一窒。
他了一,伸手往袋里摸烟。
程景森靠坐椅里,说,“你要是放心不,可以让奚远查查黎玉的背景。”
饶晟一怔,“我没什么要查的。我想着他毕竟跟过柳民治,说我不该碰他。”
程景森薄淡,看着饶晟低咬烟,好像猜了到什么,“饶晟,我没那么多忌讳。你事向来有分寸,不必和我代什么。”
饶晟“噢”了一声,既然他的老板已经表明态度,他也就不必再多谈。
就这么在心里似有似无地揣着黎玉过了三四天,饶晟发觉对方完全没有联系自己,不禁疑虑渐生。自己明明留了电话,怎么却连一条短讯都收不到?
终于在反复思索中忆起黎玉那晚说的:我很听话,不会缠着你。
饶晟不禁苦笑,原来这个人真是说到到。
他闷想了一个晚上,第二天一早主动去接老板程景森上班,途中抛求助,“能不能帮我搞一张纽约秋冬时装秀的看秀邀请函?”
程景森少见地惊了一,而后又明白过来,叹说,“你先搞清楚黎玉上的是哪个品牌的哪一场秀,我再帮你问邀请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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