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秋侵占我爹的仙,费了很大的力。他完全纵我的时候,对我爹的控制就会稍弱……前不久他一直控制着我,我爹才能清醒片刻,现在他急着压制我爹的神识,控制不了我,我想请叶前辈帮帮我,斩断他对我的控制。”
一切爆发在半年前的赵洋之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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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在承山附近分扬镳。
纪垣,小心瞅了瞅叶钧迟,见他但笑不语,继续:“你想让他帮你什么?”
“叶前辈名声狼藉,纵然揪玉秋,世人也不会信你。莫非叶前辈不想将真相大白于天、洗脱罪名吗?”云承说着说着,见叶钧迟真的一脸不在乎,噎了噎,转而看了他捂宝贝似的搂在怀里乖巧的纪垣,沉声,“就算您不在意,您就不想还纪姑娘一个清白吗?”
“我确实在意阿垣。”叶钧迟逗完纪垣,抬首时脸上还有着淡淡笑意,声音却依旧淡漠,“但你凭什么取信于我?你来找我,不过是因为你已经走投无路。云家被玉秋控制,正联盟里人心不齐,赵家群龙无首,云大公,你有什么价值?”
玉秋寻到机会,迫不及待立刻手,他从来不为杀叶钧迟,只为将叶钧迟引去南池。他不好跟着赵不臣现在晋河,便派了云承这个小傀儡。
叶钧迟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听到纪垣开,他就改变主意了,若真要合作,帮云承一把也可以,毕竟谁都不想在关键时刻来把冷刀。
云承的瞳孔一缩,手无意识地了衣角。
云无岫越来越纵容赵家,云家在正联盟中安的人数也越来越多。
云承一愣:“纪姑娘……”
云承的苍白,脸却缓缓毅起来,眸中甚至有了些决绝之意:“人族不乏人,联盟里也尚有清醒之辈。只要叶前辈再助我一番,我便可以去告诉他们真相,将玉秋赶南池。”
云承张了张,却说不话。他确实像叶钧迟所说,已经被至绝境了。
※※※
纪垣看他眸光黯淡,仔细琢磨了一,心中忽然升起一个猜想:“我父亲在南池安然无恙,是你在护他?”
那时候他还没想到云无岫是被人夺舍了,只惶然以为父亲变了。
叶钧迟侧看了看纪垣有些恼怒的神,心好得异常,戳了戳纪垣的脸颊,低低笑声:“乖,别生气,我知你是公就可以了。”
天光破晓,大雪飞扬。风雪模糊了远方的路,也不知前路到底如何,安稳否,是有诈,还是能平安解决一切。
纪垣虽然有了灵力,会了一些术法,熬了一宿还是有些困倦,悄悄打了个呵欠,眸里了困意的雾气,红红的嘴微张着
“……纪公是无辜被卷这场风波的,杀赵洋的是我,我不能袖手旁观。”
纪垣还是有郁闷。
气氛僵了僵,云承的也僵直来,几次想说话,及叶钧迟冰冷的目光,还是咽了回去。
叶钧迟和纪垣耳语一阵,决定先去南池。既然前因后果都明了了,也不必再故意绕路,直接前去便是。
良久,云承抿了抿,低声:“那请叶前辈将佩剑还给在吧。”
纪垣的脸有黑:“纪公。”
云承只好顺从地叫:“纪公。”
纪垣忍不住开纠正:“纪公。”
“玉秋是条忠犬,他想复活尊。”叶钧迟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就在你正联盟的心南池。千燎峰有什么,你应该比我还清楚。若是他成功了,人族这一场就会输得一败涂地了。”
叶钧迟话音淡淡:“留赵不臣一命是为何我不知,不过你应该听说过玉秋之名。”
叶钧迟脸淡漠:“我好像没必要帮你这个忙。”
说到最后,云承心中已经有了底,沉默片刻后,还是轻声:“我不知那个人是谁,想什么,为何如此,又为何要留我舅舅一条命……叶前辈可否告诉在?”
“那就帮你一把。”叶钧迟缓缓开,“你最好别让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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