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理期记录。
如果不是放在这么隐秘的地方,左宁还真不会过多关注,不过涂承这样小心地收了起来,一定有什么隐,左宁翻到了最后一页,发现最近一次是4月26日,正是在左宁与涂承当街冲突之后不久。
而4月26日那里写了一行小字:“不知还能不能回来,什么时候能回来,鳞木森林会提什么要求。”
这么一句没没脑的话,楚惜却灵光一闪:“涂承每隔一段时间就会消失几天,那时候没人敢跟我说话,除了那位李家,李老曾经透过,他似乎是去后山……难,后山有一片鳞木田?”
“是鳞木森林。”左宁更正,“如果这里有一片非常大的鳞木田,甚至可以称作‘鳞木森林’,那么,一切也许就有了解释。”左宁将桌上两人甄选来的书信和文件再次翻开。
其中有一封,是陈真寄给涂承的,涂承的回信陈真大概已经烧了,陈真的信,涂承也许太过自信自己这里的防卫,也许什么别的原因,至今健在,这封原本“遗失”了的信件,容如:
“涂老大,贯中惠鉴,迳启者:
天气渐凉,希望您保重。
我这里一切都好,只是那个左宁真的很让人疼,我不能苟同您的看法,是“人才”就该安分,我不知您都没见过他,为什么会笃定这个人没有野心,这件事我有自己的理方法,毕竟净土城还是我的辖范围。
另外,着您的吩咐,已经杀了那个周教授,并且将他的实验室彻底捣毁,关于“鳞木”的研究,也就此终止了。不过我还是认为没有必要,毕竟他是个人才,二次提纯脑的构想也是他提来的。
您寄给我的信已经焚毁,请放心。
祈望一切平安,异能稳步提升。专此恭请
大安
陈真谨启
3月12 日”
重新读一遍这封信,再和涂承小心珍藏的手账放在一起对比,楚惜和左宁的脸都变了变:“周教授是数一数二的植学专家,从我们在‘落日基地’第一次见面起,他就已经准确认了‘鳞木’。”
楚惜也:“并且对‘鳞木’十分关心,说起来,他那个时候就表现来对这‘已经灭绝却又现、且变’的植有了兴趣。”
“他们杀死周教授是为了迫他不再研究鳞木,金瓯城后的居绛山有大片野生鳞木森林,还有涂承那一句‘不知还能不能回来,什么时候能回来,鳞木森林会提什么要求。’……这一切不是没有联系。”
左宁带着楚惜走书房的大门,窦心远还老老实实坐在地上,不知是楚惜后来取的生命力太过,还是他近距离经历了一场暴力破解涂老大大门的“作死”行为没缓过来,现在看起来半死不活的,早没了之前的中气十足。
左宁直接问他:“涂承是哪一天失踪的?”
窦心远缓缓抬起,走廊里的灯没有开,只借着一书房门里的光亮,才看得到左宁的廓,他想了想:“半个多月了,大概是4月二十六七号?太我也记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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