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惜觉得自己该矜持一,可后左右摇摆的尾却暴了他此刻的兴奋,左宁只觉绒绒的尾扫到他的脚踝上,直到心里,楚惜微微垂着眸,黑的睫分明,忽然尾不动了,抬正:“宁哥,你不用有心理负担,其实我救你只是本能反应,不用以相许,免得以后后悔。”
左宁被楚惜压在,微微挑起了眉,却没有动作,左宁的“默许”,令楚惜兴奋起来,他很早便清楚了自己的取向,可真枪实弹地实践却是第一次,只是想到接来可能发生的事,便兴奋得全血都冲向了某一。
……
放开时两人的呼都有些了,橘的火光动,温而暧昧,楚惜看着左宁,忽然燥起来,他心脏“咚咚”直,试探着抚上了左宁的,抓住一片衣襟。
楚惜委委屈屈地应了一声:“我
个奇怪的梦境中,然而这一没控制好力度,掐得狠了,登时疼得脸都皱了起来,左宁又是心疼又是无奈,拍开楚惜的爪,亲自给他了,低声:“我是认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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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宁带着箭在弦上的隐忍:“乖,一会儿就不疼了。”
外便是觊觎他血的异能者,也许明天,也许一刻,又是刀光剑影的厮杀,此刻的“温柔乡”简直如梦幻泡影,楚惜咬咬牙,今朝有酒今朝醉,不知什么时候便丢了命,只是面对这样的景,他却实在有些怯——完全没有经验。
左宁觉得他现在已经有后悔了,什么款款的告白,什么迂回绅士,只有这样才能让他相信自己的觉。
楚惜只觉左宁“伺候”得比自己主动舒服了数倍不止,脆让了主动权,左宁的心也急促起来,灼的呼在楚惜脖颈,山地面不平,虽隔着一层棉质床单,但狠狠贴上去仍旧硌得楚惜不舒服地扭了扭。
楚惜发现了新大陆,蹭得正,左宁终于变了脸,一个翻将楚惜重新压在了,楚惜有些没反应过来,愣愣地看着左宁,见对方神竟有些类似凶狠,张地了嘴,左宁却眸一暗,一刻便狠狠吻了去。
左宁见楚惜动作生涩,连上都泛淡淡的粉红,像是张到了极,哑声:“你害怕的话,不用急于一时。”这话却是到楚惜某绪,他一把扯掉左宁的外,顺势压在了对方上:“谁怕了。”
楚惜“唔”了一声,连睫也微微颤抖,他自己也不知是怕多一些,还是期待多一些,豁去了似的,闭上了双,可一刻差没直接蹿去。
楚惜两世为人,经历的生死劫不少,方面却是一张白纸,他以为自己只能暗搓搓地喜左宁一辈,甚至不敢告诉自己那是“喜”,他以为会一直独来独往的左宁,竟会对他说这样的话,他以为两个人结伴而行,在这末世挣扎求生,便是最好的结果了。
楚惜激烈的反抗,渐渐化作了黏腻的息,又不知过了过了多久,只剩令人脸红心的撞击声。
左宁毫无预兆地堵住他的,楚惜的喋喋不休戛然而止,少年的柔香甜,左宁撬开他的整齐的白牙,两颗犬齿老老实实地蜷缩成“正常模样”,这个吻绵而温柔,与之前合着血腥味的激烈亲吻不可同日而语。
左宁一手揽住楚惜的腰,一手安抚地顺他炸裂的尾,楚惜把摇得拨浪鼓一样:“我不了不了!”
楚惜只觉阵阵酥麻从脖颈一直蔓延到尾椎,他呼急促,心如擂鼓,只觉舒服极了,意识地甩了甩尾,自己的尾蹭在大上,又引起一阵柔的麻。
左宁从空间取个脸盆,小心翼翼地拧了一把巾,不知何时小小山的床单换成了铺了几层的厚厚被褥,楚惜蔫蔫地趴在枕上,腰间搭了一条薄毯,脸上挂着明显的黑圈,左宁却是一脸餍足,与楚惜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讨好地拿巾给他:“早饭已经准备好了。”
左宁便只剩一件工字背心,鼓胀饱满的肌,漂亮结实,均匀的小麦充满了成熟男人的味,楚惜有些羡慕,他现在的还是少年形,虽速度够快,爆发力也不逊,但比起左宁终究还是显得单薄了些,且肤偏白,气势上弱了不少。
楚惜自认掌握了主动权,兴奋地抖了抖猫耳朵,有些笨拙地主动亲吻左宁,只是的单纯的碰也能带来过电一般的舒快,楚惜不得要领,却会遵从本能,边亲边,试图获得更多的快乐。
破晓时分。
左宁将楚惜翻成个跪趴的姿势,楚惜还没来得及一气,便到后有什么东西抵了上来,一僵,左宁安抚地亲了亲楚惜的猫耳朵,温声呢喃:“别怕。”
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意外,有什么知自己在意的人刚好也喜你,更幸福的事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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