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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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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真是祖宗觉得劳烦了,一阵风来,灭了一只蜡烛。沈止倾过去了蜡烛,就听到后传来他爹的声音:“静鹤,姜珩可真如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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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唯风脚步一顿,没回话,绷的背却明显放松了许多。

这还是沈尚书第一次主动提及姜珩。

沈尚书冷淡地

祠堂很安静,只有蜡烛幽幽燃着,映亮了沈家一排排的灵牌。沈止想起当初被他爹带来打了一顿的事,无端有些想笑,弯了弯,觉得在祖宗前如此太不端庄,又连忙收了笑,在心中默默了罪。

觉得空空,反而连个角落都显得趣味盎然。

沈止:“娘在天上看着我们吧。”

他又磕了磕,默默念叨,后辈不孝,劳烦祖宗,再保佑保佑姜珩,保佑保佑沈家。

但凡京前几日,都能格外优待地能够有个假,沈止去把自己的公务完了,代完毕,准备去一趟昭王府。

“不劳您牵挂。”沈止扯了扯角,笑意还没漾开就收了回去,淡淡,“卫适之,这辈我只可能喜姜珩,我非你良人,也不值得你念念不忘,你又何必苦苦执着。”

卫适之的神沉郁:“沈静鹤,你要和姜珩征?”

沈止垂:“爹,对不起。”

真是什么,他没说来。沈止就站在他面前,娴静优雅,面容和善,仿佛一伸手就能碰到。

“我不是弱质芊芊之人,有自保之力。”沈止顿了顿,歪一笑,“不过你说得也对,为了和他一起,我去哪儿都成。”

沈唯风嗯了声,没回

他也没等卫适之说话,往巷走去,才走了两步

卫适之,怎么又是他。

不过他现在却觉得,自己恐怕一辈都跨不过这几尺的距离了。

结果一离开就发觉有人尾随,他回一看,顿时疼。

“自己选的路,冲我说对不起什么。”沈唯风面无表,“行了,行军劳累,先去歇息。”

卫适之忽然手,住他的颔,还没低去碰到什么,腹就是一痛。趁他弯腰,沈止轻轻扳开他的手,往旁边走了走,云淡风轻:“上回的教训忘了?真是死不改。”

沈止手没留,卫适之痛得不过气,呼停滞了会儿,才捂着被打的地方勉直起腰,却哈哈笑了起来:“沈静鹤,你真是……”

卫适之沉默地走近沈止,垂眸看了他片刻,忽然:“沈静鹤,你真的很讨厌。”

考虑到卫适之经常不分场合地说话,沈止还是主动钻一条僻静的巷里,等待片刻,卫适之就跟了过来。

沈止唔了声,缄默不语。

沈止闲闲看着他:“卫佥事若是无事,本官便先走一步。”

沈止也懒得再假客气,倚着墙看他:“卫佥事,有事吗?”

沈尚书同他一起跪在蒲团上,磕了,都默然不语。沈止想到当年他在祠堂里,求祖宗保佑姜珩,姜珩大难不死……或许真是有所庇佑?

沈止想了会儿,歪:“爹。”

沈止小心了蜡烛,转过,直视着沈尚书锐利的眸:“如意。除了他,没有再如意的了。”

光明正大地去,反正他现在要和姜珩一起征了,就算是去商讨商讨问题,也无不可。

卫适之握了拳,神愈发沉黯:“为了和姜珩在一起,你连战场都敢去?”

征时间定在三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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