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声往脸上泼了冷,赶去把事先准备的船药找了来。
确实变成了双男主剧本,连结尾也被改得抒了许多。
等了一个月,修改的剧本到了陆声手上。
剧本厚了不少,有了别的事转移注意力,陆声也定了神,了几个小时从到尾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
两个心虚的人都兵不动起来,就看谁先沉不住气。
看完陆声才后知后觉,他的“女朋友”变成他妹妹了,相对的,剧本里原先的几幕吻戏和亲戏也删掉了。
仿佛刚刚走的不是梯,而是奈何桥。
陆声整个人都惊呆了:“……”
船舱里空来,没有外人在场,陆声这才稍微放松了,一刻又觉得天旋地转,坐在床上忍了一会儿,终于还是忍不住那恶心,奔到洗手间,痛苦地呕了几,又什么都吐不来,难受得泪都冒来了。
荤八素的,连走路都走不稳。霸王上弓?不被人弓上霸王都不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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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组的工作人员过来接陆声,顺便解释:“燕导说为了让大家提前习惯在海上拍戏,从今晚起就住在船上。未来几个月可能都要在船上——当然,想船也是可以的,就是有麻烦。您有什么需要买的东西告诉我们就好。”
《葬海》开机前几天,燕赟通知演员们提前去场地。
白天的大海风平浪静,邃的青蓝一望不到尽,已经有人先到了,站在甲板上靠着船看风景。
如果不是必须,他还真的不想拍吻戏亲戏。
怎么还要修改这个?
陆声也在宽自己,想想为了能有一天正大光明地让顾白律看向他,一咬牙,忍了。
陆声用牙磨着嘴里的糖,装镇定。
以陆声的目光来看,剧本比之前要好了。
在陆声埋研究新剧本时,蒋臻带来一个暴击消息——
大概是心理作用,刚吃了药,陆声就觉得没那么难受了,静坐片刻,准备去风冷静冷静。
工作人员和提着箱的方霭走在前面,都没注意到陆声的脸。等到了船舱里,光线略微有些昏暗,方霭习惯了陆声不说话,嘱咐了陆声几句,看他,就跟着工作人员离开了。
说到底……就不该去喝酒的。
陆声觉得有奇怪,不过也隐隐松了气。
剧本的改动果然不是很大,只是增加了他的角的戏份,以他和原来的男一对手戏居多,两人的关系也从陌生变成了亦敌亦友。
蒋臻安:“别怕,不会离港太远,而且导演也不敢拿大家的生命安全开玩笑啊,船很稳的。”
陆声不知顾白律的苦恼,安静地蹲在家里看剧本。
顾白律推了所有通告,郁闷得不行,拉着符舒和他一起看剧本。
剧本提前修改好,开机时间也随之提前,原定要推迟到十月开机,这回又恢复到了九月。
陆声没空再看别的,神经度绷,一气,稳住心绪,脚却还是有抖,僵地一步一步挪上船。
蒋臻临时有事不能跟来,陆声听完她的各嘱咐,带着行李和方霭到了导演指定的地方。
燕导是一个追求细节真实的人,这电影从到尾基本都在船上,所以,拍摄地定在了一艘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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