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诀眉梢一挑,“就这还得防着我?”
只是像,而已……
廉贞目疑惑。
临诀笑:“你人在我这里,她有什么可担心的?怕我对你不好?”
廉贞:“华衣?”
临诀心微微一颤,他抬手,指尖轻轻抚过廉贞苍白的脸颊和几乎没有血的,问:“若我都是骗你的呢?”
临诀沉默地盯着他看,突然扑哧一笑,把面前明显被吓到了的人揽怀里,“傻瓜,我的心都在你那儿,骗没骗你,你还不清楚吗?”
廉贞呆了呆,半晌后,他低声:“既是骗我,不妨骗一辈。”
廉贞收回手,回之时,掌心一抹血消散无形。他抬看去,只见临诀披着夕的霞光从枫林外走来,手中拋着几颗黑的珠,他没有面,略显狭的眸微微弯着,温的笑意毫不掩饰地从中透了来。他脚步加快,目光温柔着朝着他走来,像是迎向自己最亲密的心上人。
闻言,临诀手里转珠的动作停了来,他目光透几分诧异,“记得这么清楚?”
两人就在这寂静的枫林中相拥了片刻,见暮将至。临诀想起之前在幽州城中看到的,笑:“对了,你知今天是什么节日么?”
廉贞垂在侧的手指微微颤了颤,须臾,他直直看向临诀,轻声:“你的心意我都明白。”接着,他将两人相遇以来,临诀对他过的事一一说了来,连临诀给他挡过几次伤,两人在哪个地方分开又重逢都说得清清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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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贞脸苍白,他抿了抿,:“神她只是担心我,你不要介意。”
临诀笑:“是人间的华衣节。”
这些话,廉贞原以为都是调戏之语,可如今再想,却句句都是锥心刺骨的利,扎得他浑鲜血淋漓。
“廉贞,方才神和你说什么了?”
廉贞面上无甚表,却痛苦地起伏了几,他用力压住嘴,把间涌上来的腥气又咽了回去。
“廉贞!”临诀的声音从后远远传来。
廉贞顿了顿,才:“她问了祁朔的事。”
廉贞靠在临诀的肩上,听着他和往常一般无二的声音,默默闭上了。
廉贞,声音不知为何有些沙哑,“你对我的好,我都记得。”
临诀:“人间也将之唤作莲灯节,祈愿节。在这一天晚上,家家的无论男女老少都会穿上最好的衣服,人人手提一盏莲灯走上街,然后将视线准备好的祈愿符贴在莲灯上,放中飘远。”说到这里,临诀顿了顿,见廉贞中几分恍然,笑:“想起来了么?神应该同你提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