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提前和经理请好了假,准备在明天这个特殊的日里好好陪伴在黎边。
“你无赖,你不要脸!”
孟景同连续被刺了两,尤其是第二,跟被一只小毒虫咬了似的,疼且罢了,还偏偏咬得他伤周围一红起来,难耐间还翻着让人难以忍受的。
她抬,一双睛浮着一层的光,那是刚才被孟景同吻来的。圈周围泛着红,好像世界上最单纯无辜的小动,可说来的话却又恶劣起来了。
来了,黎一旦没办法了之后百分百会展开的骂人阶段。
黎被吻得,大脑的氧气生生被孟景同离大半,好不容易吐这么一句话,她已经很努力想说得掷地有声又铿锵有力了,却还是无法避免地显一嗔的味来。
“我记得我们好像已经分手了啊。”
面字还没说,就被孟景同的生生拦截在了嗓儿。黎两只手一开始还在空中不断地挥舞扑腾着跟一双蟹钳似的,然而被抓住的螃蟹不怎么示威挣扎也都是徒劳一场,到最后黎也只能再一次在孟景同的怀里被顺了,拿这个陡然变得无赖的人毫无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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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关系的女孩在说这两句话的时候总算平了气,嘴角勾起的弧度看起来揶揄得很。而孟景同在和黎相的这段时间里,也总算悟一个真理:
黎从孟景同这史无前例的主动邀约中嗅到一丝不同寻常的气味,但他的心思确实不难猜,黎珠一转就知孟景同在打什么算盘了。
成了丝的甜,黎的手原本抵在孟景同的表示自己的抗拒和对他再次发疯的质疑,最后也只能在逐渐失去力气的况别无选择地抓住了他上的白褂。
“明天不行。”
黎这辈还就吃不吃,她就跟被踩到尾的猫似的一炸了起来:“你有本事就亲!我可告诉你我爸就在外——”
他重新低用额抵住黎的额,手上顺势住她的小脸儿:“再亲待会儿去可能会被看来。”
“孟医生是不是有太轻浮了,对没有关系的女孩又是抓手又是亲嘴的,看不来呀。”
“明晚有空吗?”
“孟医生,你这算不算扰?”
“嗯,我无赖,我不要脸。”
黎特地大气,在孟景同神
你氓啊你!?
当黎调侃你的时候,不要试图和她讲理,因为她肯定还会顺着你的理越说越离谱。
孟景同估计这辈也是一回被骂了还这么兴,在这段时间里他总是无比怀念黎像现在这样朝他张牙舞爪的样,怀念她能够无比自然地在他面前嬉笑怒骂的那段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