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就直接开条件吧。”谢霜辰说。
“嗯,非常突然地给我来一个消防没过,简直就是扯淡。”谢霜辰说,“这得审到猴年月去?”
“我不是笑你,我是笑他。”郑霜奇说,“二师哥还是明的。”
他没跟任何人商量过,就是饭桌上与郑霜奇聊天听来的意思。叶菱藏在桌的手碰了碰谢霜辰,谢霜辰反手将他握住。
“不到七百万,能叫你疼,但是不叫你真的还不起。”郑霜奇说,“但凡再多,你都可能直接破罐破摔了,很天价的数字反倒不叫人难受。就是这能还上,可是还着真的很难受的数儿才最麻烦。怎么,你剧场还停业了?”
“啊?”谢霜辰不解,他看叶菱,叶菱也没听懂郑霜奇的话。
姚笙说:“三哥,您听了半天故事,就没法么?”
“搞投资从来都不是看现在。”郑霜奇说,“老五,你也别装着大度,今天确实没有外人,那我也跟你说句实话。我知你其实看不上我,也看不上大师哥。这个家里,只有师父在时一团和气,师父走了,各问题也就浮现了来。不过这个事儿我不在乎,你谢霜辰算个什么?又不是人民币,看不看得上我有什么用么?你们几个,要不就是人民老艺术家,要么就是传统文化继承人,你们都在‘艺’上想争个,但是我不想。我是个很现实的人,只要是能挣钱吃饭,什么是无所谓的。”
“你这会儿到和气生财了?”郑霜奇笑:“我要是说我是来趁火打劫的呢?”
谢霜辰淡定说:“人在屋檐,不得不低。”
郑霜奇笑了笑:“这件事儿的条件倒是不难,我不叫你为难。我有一对徒弟,你是知的,刘天宁和张天锡。”
人家傻还把你治得服服帖帖的,那你是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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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王好见,小鬼难缠,郑霜奇却能直指要害。
“咱现在啊,也是被迫上了一条船了。”谢霜辰说,“三师哥,二师哥小心儿,您和大师哥没办法独善其。您今天来,想必也有这方面的意思吧?咱们都不是外人,仔细说说,和气生财,不是么?”
不过是个只会打嘴炮儿的小孩儿罢了。
“但这个事儿吧,我确实也没想好。”郑霜奇说,“割你哪块儿好呢?”
“嗯,我知。”刚分家时,谢霜辰确实把这几位师哥都打成了一波。但是随着他在社会上摸爬打日益成熟起来之后,也恍然发觉很多事不能一概而论。他着实没有理心气傲的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其实哪怕就是杨霜林,他也不能片面的说这个人就是傻。
“法?”郑霜奇说,“我能有什么法?我还不是被连带着叫二师哥一起给了?这事儿我都烦,成天一群人跑来问我到底什么况,我能知什么况?”
谢霜辰说:“我现在可什么都不剩了。”
!”
“你那个消防问题,我确实有办法调停。”郑霜奇说。他在师父家里向来不事儿,不像杨霜林那样儿什么都掺和。但是这样一个财的人,在外面若是想取之有,必然是三教九都结的。他与姚笙这样的门大不同,姚笙想办法只能从上往一层一层的找,找到事儿的时候说不定谢霜辰早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