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年(4/4)

上去舒服，贴上也舒服，总是趁大人不在，拿来折腾。

大人因为工作缘故，现在基本跟那些衣服无缘了，但有一次他拿她丝绸衬衣玩被抓了个现行，那双大人的手掐着他脸上的，把他脸都给拧了。

后来他就背地里搞她衣服，以及一些私人品。

大人对他也是一言难尽。

他有记忆起，他是被前叉两绳拴住的，活动范围全在那绳的牵引范围，很不方便，经常磕碰到椅脚，把自己撞得上充满淤青。

大人很忙，对他的小磕碰视而不见，淤青也通常第二天就消散。

据电视上看的和昨天看的图册，再结合他有限的词汇量，之前大人拴他的行为，叫养狗。

之前他还以为自己是狗。

他问那名大人：“我是狗狗吗？”

大人震骇，转看到电视上《宝宝能帮家里20件事》正循环播放，教小孩替家里的猫铲屎，牵绳遛狗。

大人慌忙把他上的叉绳解开，他站起来，踹飞客厅里的小鸭壶，奔厕所爬上桶，两小脚间，如打得桶啪啪作响，气势恢宏，颇有挑衅抗议的意味。

自此他才得以松绑。

但也受到了人生第一次惩罚——拿小帕壶侧翻的客厅地板。

那时他叁个月大。

狭窄的室环境里，他能得到的外界信息总是支零破碎，凑不完整的“世界说明书”，他只能争分夺秒地看电视，看得津津有味，同时最大化去利用边件行实。

比如他从没洗过衣服，但他看一就能分辨，那台方方的会旋转的东西和他用小爪搓衣服，谁效率更，更不懂为什么不教他使用效率更的方法，于是他只能自己摸索。

小人儿坐在客厅中间摆了半天，忽然应到什么，停止手上动作，茫茫然起，打开门。

“好了。”吕虹趿着走被淹成小池塘的商作间，刚她靠攀爬几张桌椅，终于够着电箱度，打开一看，果然是闸，电阀门扳起来后，她大声问外面来电没，外面却没有回音。

走商铺，她就气笑了，已经漫过，所有人都站到过另一，包括维修的电工，离商铺老远，难怪听不到她喊。

座好歹膝盖度，面才刚刚淹脚面，这些人怕漏电怕到至于这地步吗？

没走几步，她觉得不对，又退了回来。

商铺门对着的坛，有人静静站那儿看着她。

小影穿着她的T恤，站在太伞，稍不注意，就忽略了他矮小的存在。

“你怎么来了？”

小人儿不说话。

她没觉得他反应慢有什么不对，撇开那些探探脑的人，走到太伞把他抱起。

“小朋友，你有啊，来过一次就能找着路了，还专门来看我，不枉费我把房租这么近。”

她带小人去快餐店吃了顿小孩从没吃过的大餐，她都没眨，小孩一个人把那双人餐吃肚。

吃完后她问他，是要留来等她班还是自己回家。

他再一次不负所望，选择了一个人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