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别的地方氛围怎么剑拔弩张,一处大帐内却继续在上演着活色生香的一幕,就在这刚干了不久的床榻上,有人的水打湿了被褥。
只不过这次躺在下面的人换成了商迟,她咬着银牙口中呻吟声断断续续,紧皱的眉头下一双桃花眼绯红且媚,谁能告诉她昨天还是病秧子一个的杜慕飞今天怎么就生龙活虎了?
“操!嗯~”脏话刚到嘴边就变了动静,商迟缩了下腰,下身含住的手指一直在不安分的轻轻抽插,或许是太久没有品尝过这种销魂蚀骨的感觉,她的身体竟出奇的敏感。
“这种时候不要说没情调的话,不然我会以为你在鼓励我。”身下女人腰肢纤细杜慕飞一手就可以掌握住,她轻咬着那人骨感的肩胛,将鼻端埋入她的发丝间吸取着熟悉又令人沉沦的香气。
“那…就不要…嗯…得寸进尺了喂。”商迟被她压着没有好气地道,手指则抓着身下的被褥身体随着杜慕飞的顶弄而轻轻摇晃。
杜慕飞闻言勾唇却没有笑出声,只是把只夹在商迟腿心间的手向后拔了出来,修长的手指湿漉漉的,在那两片粉嫩的唇瓣上拉出了水丝,略显红肿的小穴一开一合几乎能看见里面收缩着的软肉。
突然消失的快感令商迟有些不满,她回头斜着杜慕飞上扬的眼角带着几分懊恼地道:“我竟不知杜大人何时成了个小心眼的人。”
“那现在你知道了。”杜慕飞声线平静,却更让商迟气的牙根痒痒,这人不要脸的模样到底是跟谁学的?
有另一只手同时顺着自己的腹部曲线向上摸去,握住丰满乳肉后又掐住了顶端微硬的红果,带着薄茧的指腹揉捏摩擦。
商迟叹了口气发出娇软的喘息声,杜慕飞捏着红果指尖儿揪起又轻轻旋动,果不其然这人的身子又跟着软下了许多。
“唔哈……嗯…”上身的快感还没褪去,下身抵在穴口的手指又开始动作起来。
商迟眯起眼睛里面氲氤水汽,她不自觉地曲起膝盖抬高了腰肢,想要顺着手指的揉捏而让穴口更贴它近几分。
指尖搅动穴口浅浅的插入又带出,透明的体液跟随她的动作洋洋洒洒垂落而下。
心知杜大人落了面子在断断续续的折磨自己,可商迟偏偏就吃这套,一旦陷入情欲中就不怎么想在动脑子。
“杜…嗯……哈慕飞!”商迟有气无力,原本是有些怒意的口吻,此刻听起来竟有些恳求般的调皮。
“怎样,以我如今的手段,可以再进一尺了吗?”说话的人垂视着身下赤裸的商迟,她狭长的凤眼中温柔如水,可口中的语气依旧欠揍。
也不晓得杜慕飞都跟着画本子学了什么杂七杂八的东西,尽管商迟不想承认,但现在的杜慕飞确实是出师了。
“进了…进了。”
那双手比之前要灵活多了,每次都能摸寻到自己敏感的点反复攻击,就像是对这具身体已经细心把玩了成百上千次一样。
“哈嗯……杜慕飞,在磨叽……我可就要唔…生气了…嗯…给我……快一点…”商迟的脸蛋妩媚又生动,她舔了舔嘴角晃动腰肢去迎合起杜慕飞手指,回眸一笑百媚生地继续道:“哈…若是后面你坚持不住了…,那就乖乖躺下哦…”
“那是不可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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