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如今的,照林沧海的说法来应该是与他此前的躯无异,可以供他在多形态之间切换,不过伏湛还是考虑到如今的顾临渊不能承受蛇的力量,只是用尾椎上延续来的尾缠着她的腰,一一抓着她往自己的上撞,而顾临渊虽是早已承受过他的人族,却是第一次和活着的、真实的他,黑蛇壮有力的埋在她的里,温冷的,却被她小的温度所燃,化作一团火燃尽了他们二人缠的。
电话那沉默了漫的一段时间,而黑蛇也乐于等待,和顾母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面对女人的指责,他每一个问题都近乎完且礼貌地化解,但却没有带给顾母一分一毫的好……她不得不承认这个男人着实优秀,但又痛恨于他带坏了自己乖巧懂事的女儿,更不要说拿他和自己女儿比较了。
顾临渊渐迷,几乎是完全顺从地任他注毒素,两只手宛如溺的旅人般死死攀着他的肩膀,手臂渐渐收拢、最后环住他的脖颈——这极大程度上方便了伏湛,他一咬上她的,蛇信灵活地挑逗着她的,女孩息连连,却也并没有组织他的行为,而是助纣为般伸手去玩自己的。在蛇毒的促,她的很快得一塌糊涂,只待黑蛇前往一亲芳泽的份,而他也确实照了。
,仿佛将她这么多年的委屈尽数埋没,黑蛇亲吻着她的尾,用自己脸颊一侧凸起的鳞片去蹭她细的肤,顾临渊非但没有排斥,反而很是喜这亲近。在他边的那些时日,从来没有谁否定过自己,也没有人对她横加指责,黑蛇用自己的躯盘成一圈,像一座密不透风的堡垒,让她忍不住沉沦。
着女孩的颔,他又一次吻了上去。这回他不再像此前那样浅尝辄止,而是渐渐,灵活的蛇信徘徊逡巡在她的中,一圈一圈缠上她的尖,属于人族的牙齿逐渐化为细的毒牙轻轻扎在她柔脆弱的上,伏湛眯起那对漂亮的竖瞳,映在顾临渊黢黑的底,像是两月。
“不要说这话…”伏湛的睫扑闪扑闪的,“从今往后,我们可以过得很好。”
黑蛇蓦地笑起来,半透明的蛇牙,渗人的同时有些好笑,“那次我要吃两个。”
虽然对于顾临渊家中况并不算了如指掌,但他已然有了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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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咽去。”
……
他说蛇毒——和在域尝试的毒类似,并不会带来毒、反而可以扩大她的官,让她更能受极乐。他知她急于寻找一个发,而现在他给予她,尽地一回,把什么都抛却,只在这个暂时属于他们的小天地之间快活一番,也不失为一不错的方式。
如果有一个人可以终结她的生命,是黑蛇也没有关系。
顾临渊自然是遂了他的愿,一声声“伏湛”后浪更比前浪,黑蛇很是受用,揽着她从沙发一路到床上,滴滴答答了一路,顾临渊回过,只扭了半边便被伏湛用吻堵了回去,“不必,我来收拾……”迎上顾临渊微微睁大的睛,他底的笑意渐,“现在还是好好看着我吧,临渊。”
电话那的女人絮絮叨叨了好一番,才猛然意识到这边完全没有人应答她,“喂”了好几声,才听到男人温的嗓音:“阿姨,临渊她已经睡了,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我转告给她。”
顾临渊在朦朦胧胧间就听到黑蛇随说了几句,然后便挂了电话,脚步一接近,边空着的位置便是一沉,她被男人温柔地揽怀中,一个吻印上眉心,她安然地闭上了睛。
女人的声音一尖利起来:“…什么!她已经和你同居了?!这个不孝女……”
“伏湛…伏湛。”她哽咽着,“哪怕你最终要死我,我也觉得没什么了……”
他的齿间还有方才的果香,沿着亲吻和毒素染上她的,黑蛇不过了几,便瞧见女孩微微蹙着眉望向他,的底微微泛红,像是熟透的果实。
“次亲我之前不要吃苹果了…!”她嗔。
伏湛安静且认真地听着,良久,他重复了一遍:“如果您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 我转告给她。”
每次拿起小刀,她的前总会浮现顾母的脸和她严厉的说辞。她想自己也许是病了,平时面对任何一个人都有的从容与冷静在女人面前总是灰飞烟灭,每次轻生的尝试背后是声厉茬的女人,她越来越不敢向死而生,却又无形间往摆烂如一滩泥沼的人生走去,最终连人生的目标也没有,只好沿着顾母的老路去了老师,一事无成。
沙发上的手机嗡鸣着,一又一,直到被男人用尾卷起、摁接听键,送到耳边。
“哎…伏湛、伏湛…嗯啊…!”她半眯着仁,舒服地叫声来,黑蛇自然是受用的,拉着她的手臂就将她抱怀里,更是迅猛地动起来,“喜就好,”他低吻了吻她的角,亲去那枚遗珠,“再…多喊喊我的名字吧,你的声音很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