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六章破镜(2/2)

当然，试试什么已经不言而喻了。顾临渊瞬间红透了脸，忍不住狠狠揪了一把他脸颊上的，指腹刮过细鳞的一瞬间，她听到男人低低地“嘶”了一声，旋即又用那缱绻温存的神盯着她。

“你的梦，不算我的梦。那是一个被抹去了所有表面记忆仅存本能的我，实际上作为残魂的我，也会像黄粱一梦般失去这一段记忆，只不过林沧海保存了它们，最后输在我的灵魂中，我才得以付诸我的意。”他有一没一地拍着她的背，就像在域一样安抚着她，“如果能够找回剩那一半，我就能恢复所有现世的记忆、找意图杀我而后快的人，但要不要复仇……我不知。”

黑蛇揽着他的心上人，手指看似绵无力地搭在她的腹，时不时她的小赘，“嗯……在那个贺轩靠近的时候，我不是说过他上有气吗？因为还有一半残魂在界，界的执行官会依据这个来寻找在人界的我，所以在他不断靠近的同时，我的也会受到影响恢复得更快……”“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顾临渊面无表地盯着他，恨不得立刻把他骂一顿狠的！

到一半，伏湛那一灰的发已是从后颈散了一半，他从手腕上咬着扯——那还是顾临渊的所有，扎在上像一簇蝴蝶驻足停留——现在它被他用过于灵活纤的悬挂在顾临渊的手指上，她汗涔涔的脸一丝的困惑，一秒，他乖顺地低，原本撑在她侧的手掌拨云见日，那段雪白的颈，上面灰的鳞片翕张着，和他脸颊上因愉而生的细鳞类似，正为了这场而狂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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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到后来顾临渊怒极反笑，手攥成拳在他的背上有气无力地捶了几：“碍事就…剃掉！全剃掉……！”引得他又是好几声坏笑。

平日里那样温的人，怎么一到床上就这么坏心呀，以前也不见得他会这样来，一切都是就班的、如细，如今到了现代倒是玩得起来……到底是谁传统谁现代啊！

觉中，她和伏湛的距离逐渐拉近，两个人的呼已然如麻缠，黑蛇莲灰的睛像是覆盖着一层薄若蝉翼的，从侧面望过去总觉得球里是空空如也的，而如今其中有了倒影、顾临渊的倒影。

“你教会过我，要快意潇洒地活、为自己而活，我之前从来没有这样的概念，就算追忆往昔也只是麻木不仁地像一连轴转的机，混沌之境是黑的，我是灰的，你……是白的，除此之外什么都没有，后来哪怕到人界屠戮数万，我的中也毫无彩，那些血溅在我的脸上，甚至没有温度……临渊，你可以想象吗？我居然就这样浑浑噩噩地活着，或许曾经有一段时间因为你的前世而鲜活过，可很快你的香消玉殒让我……再度消沉了，之后便是我的死，我的生，切实与你无关，却是依凭你维系。”他抚摸着她的脸，顾临渊从来没有见过这对鲜活燃烧着的眸里有如此重的迷惘，哪怕在域他最为低迷的时刻也不过如此，她明白那人生毫无意义毫无目标的痛苦，无声无形地碾压着每一个迷茫的空白的人，她也曾是其中之一啊……

妈的！她怎么就没发现呢，平时他不能动的况都是自己骑乘来完成事，因此也都是她主动，今天他难得这么积极地诱她，没想到是因为可以捞回主动权了！

“在梦里……不算吗？”她偏过去用额角蹭了蹭他的鼻尖。

“所以…你的腰，什么时候恢复的？”

也许是在一起生活太久的缘故，顾临渊已经很时间没有如此近在咫尺地端详过他，而望着望着，两片已在一起，迸发一些激的火——黑蛇的底总是燃着星火的，这或许来源于他曾经的份，又或许是在梦境中为王所锻造的锋芒，不论如何，顾临渊怜又贪恋这团火光，已然贴，她将他抱到沙发上，两年轻而鲜活的躯壳就此颈缠绵。

伏湛想都没想：“因为想试试。”

……

“嘛。”顾临渊有气无力地白了他一。

“发太碍事了……帮我扎一好吗，临渊？”他说这话的时候，眉低垂，神温顺，像是沉默寡言的家犬。在不毒牙的时候他总是这样的，顾临渊对此毫无抵抗力，应着他的要求就这样把手环在他的脖颈后，一拢起他的发，而此刻黑蛇却由不得她如此顺利，偏要动腰将的送她的小，得她连连了几声，手也无力地半垂去，原本被拢好的发又沿着颈肩如丝雨细细密密地落在她颊边，耳畔是他的低笑，坏坏的，像极了梦境中复活后的他。

预想的又一场腥风血雨并没有到来，伏湛把她抱得更了些，这才轻声：“不知几百年了……第一次，这么真实地抱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