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五章暗流(2/2)

“你的脚现在还没办法活动，我给你找了这个，试试看！”她笑得很开心，伏湛也随之勾了勾角，然后很快被她打横抱起——每当这个时候他都有些羞，毕竟伴随力量和控制权回归的还有他的一分重，尽没有真实的那么沉，但他还是觉得有些羞赧。

然后是一个女人把他带来，又残忍地将他割裂开，另一半放回了关押他的牢笼中，留在了那个黑暗的地方，他被一路送往人界，滞留在林沧海的手中。

伏湛浅浅颔首，“就是梦里的域，林沧海方便你理解，更改了它的名字…当然，还有很多地方也有过修改。”

他尝试着转动，发觉确实是一个不错的代步工，“人族真是独匠心，这若是能带回混沌之境，不知能造福多少……”他的话断在嘴边，嗫嚅着，像是对这于本能说的话而到惊诧。

然后是上：变得更为，他开始意识地把自己的送顾临渊的中任她舐，并且整的力量也开始恢复，这躯壳尚且不能承载他全盛时期的力量，否则将如瓷皲裂，不过如今他也不过是残篇断简般的状态，一半的力量足矣保护边的女孩。伏湛抚摸着躺在上浅眠的顾临渊，在人的怀里她睡得无比安宁，就好像那些扰人烦心的事从未现过一般。

那颗心脏在动，残存的魂魄如同到达新居的住逐渐适应他的归宿，而剩那一分滞留在外的残魂在界遥遥相唤，渴求着期盼着自己能够抵达漂泊的终。

“我听林沧海说过，你是古兽神青龙的一分…”顾临渊握着他的手，受到自己被了又，她抬起望着他，“我觉得至少目前来说，她还是可信的。”

他的已经完全解除了僵的状态，声带能够颤动、能够发她熟悉的、温的声音，顾临渊最喜的事就是在饭后和他一起坐在沙发上，两个人聊一聊过往在梦中经历的事，他对此也保留着记忆——她受到的那些委屈与愤懑，曾经在夜里同他依偎的苦痛一一被诉诸，他耐心地倾听着，尽可能依靠自己僵的将她包裹，这样她的哽咽才会稍稍减轻。而至于现实中两人曾经有过的集，顾临渊没有问，他也不主动提及。

伏湛沉片刻，他不想让她失望，可是他确实对此记忆不多，只能从断断续续的记忆里提取一些上界人尽皆知的常识来：“……混沌之境，是上界的一块荒土，缺乏神力滋养，反而被气覆盖，古兽神与古人神大战后，被古人神驱赶至此地、以生命为代价永远锁在那里…古兽神也就是人们所熟知的青龙白虎朱雀玄武麒麟五人，只是那时还存在族群，  而后便逐渐分化蜕变，兽神成了一衔而不是族象征，再后来，新一代古人神与古兽神达成了协议，放宽混沌之境的禁制，同时，每一位古兽神都分化成了两面，面负责镇守混沌之境庇护民，面……作为人质，留在境外、授予一定官衔，为神族事。”

“混沌之境？”顾临渊有些摸不着脑。

——可这并不代表它们不存在。伏湛记得很清楚，在数百年前的大战中他被初茅庐的林沧海与白虎神君共同擒，随后在被压往天界的途中被人所杀害，可惜他的魂魄并不完全，而记忆因此断片，他忘却了从前，只有零星的散碎的记忆星罗棋布在之后连贯的每一段回忆中，如同玻璃渣刺在里，来也是血淋淋的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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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开始活络：不同于那一日于本能和心的驱使挪到客厅的透支行为，生命力从指腹一路贯穿到肩，他开始学会握住她的腰，使用力气，握手、牵手、玩手指，他看见顾临渊喜望外的神，他们开始时刻十指相扣，从客厅到床上，他埋在她的里，是有和刺激的，女孩与他四只手相连，如孔明锁死死扣在一起，汗黏合其中，是她的温度和气息。

活的从而本懒得提自己的生活质量，这有了人的陪伴，她一就来了劲。伏湛那双漂亮的紫睛就这样安静地望着她忙前忙后，在女孩日日夜夜的滋，他能受到那温的力量犹如血淌在自己的里，他是没有血的，就算有也应该是冷冷的，可是顾临渊拥住他的时候，他突然意识到在只有蓝和绿构成的中，自己竟是的。

他正在细细回忆着，突然听到门锁有些许响动，很快，顾临渊推门而，顺便带来一个奇形怪状的椅……或许不能叫椅，它的两侧安装着，恐怕就是她之前提及的椅了。

这是他第一次主动提起生地，顾临渊自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她早就想要多多了解他的过去，只可惜某人守如瓶，是像上了拉链般憋不一个字，这终于有她问的地方了。“那是个什么样的地方，可以和我说说吗？”她坐到了他边的沙发扶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