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作为一个局外人,他无意被卷任何一场争斗,而如今黑蛇的举动、或者说林的暗示,无非是在告诉他自己本应该走哪一条路。
耳坠……就是她最喜佩的。如果他还记得…他记得,是他陪她到商铺里挑选的耳坠,那时还是秋气的季节,他在一棵银杏树等着那个完全不像侍女的女孩。
生活呢?以前也许会迷茫、会疑虑,可如今他想的是,是否会有人给他留一杯难喝的茶。
又可能是,从他成为银翎王的转世那一刻起,就注定了需要回归他的群,而不是离群索居、茕茕孑立。
一份并不划算的易,他答应了来。
黑蛇说。
----
但它确实是一个信,亦或是说,一个让缚杀拿来同他换的信,他给予他这个耳坠、让他明白自己并非这个世界的族类,而他也相应地,获得他的协助。
这是他的职责,是束缚,却也是组成他的某意义,人是需要意义而存活的,他太清楚不过了。从到尾,回顾这一生,他一直漫无目的地像永不停歇的机般为卫家服务,似乎从诞生起就被设定成这样,而如今有人给了他一个摆脱的理由,他又如何不会抓住呢?
他从来不曾优柔寡断过,如今也不会。
他撒了谎,这个耳坠于他而言意义非凡,但他暂且无法理解其中所谓“非凡的意义”究竟为何,也许是因为他的一直如冰不曾化,因而无法去理解,况且如今的他,也并不需要这多余的。
司卿,原来你说话也会前后矛盾呀。卫卿暗笑,一边附和:“嗯,那就没什么义吧,司卿现在就走吧,再晚一两方都要为战准备,可就不好去了。”虽然说以他的能力这军营应该易如反掌,但他还是不希望他过早地暴份。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那被汹涌的所充盈的觉犹如灵魂被修复一般舒畅,他不排斥,却也想要找到的源,而如今所有的真相都指向红衣的林,她一定知,且注视着。
司宣不置可否地勾了勾角,“没什么特殊的义,是一个人有意给我的信。”
“那个耳坠……”卫卿意味地指了指他的手,“你夫人?”
他当然明白。
“你的并不是一个可靠的选择,我想你也知他们在各方面的造诣都要于普通的族将,我迟迟不见踪影,他们必然会有反心——而且是打着你的旗号的反心,这其中利弊缘由无需我赘叙,你应当明白。”
那就……满足她的这小伎俩吧。
司宣若有所思地望了望帐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