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啪的重重搁笔,抬起眸总算正看了她一回:
“戚恬,”
易清徽的眸底翻涌,“你还记得你当年是怎样撇我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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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很遗憾的是,她从来没有认真。
易清徽把她抱了个满怀,咬着她耳朵,“你觉得我这八年来都在想着什么?”
闻言易清徽卸了劲,让她轻松了一:
他伸手一把拽低她,戚恬猝不及防,整个人扑了他怀中。
易清徽没有接她的话,他看着她,最后只简洁的吐两个字:
“对。”他承认着,大手箝她的纤腰,声线染起喑哑的韵:“放心,你只是其中一个,我有太多想报复的人了。”
男人微凉的手指搁在她细的颈间,来回挲着,似乎在思索用哪力度手比较快。
男人转动着办公椅,面朝向她。
易清徽盯攫着她的睛,要让她里只能装他似的。
“我那时候也是事有因嘛……”想起当年那条草率无比的短信,戚恬不由张的手指纠缠在一块,结结的解释着:“再说了,没有我,你不是也更好的发展了?”
就跟当年相似的场景,他从房间里来,只见到空无一人的屋,明明一起生活的痕迹清晰存在,但人的踪迹偏偏再寻不到。
戚恬一愣,“这个时代大概能活八、九十年左右吧……?”
因为坐姿的原因,他的西装往上提了一截,的脚,即使包裹着袜,也掩饰不了它的线条修畅。
男人的语气像在回忆一些年月过久的事,“我没有你想象中的那么尚,戚恬,那些折辱过的人,我一个都不想放过。”
留给他的只有一条简陋草率的通知短信,仿佛把四年以来的时光也暴地碾碎,告诉他,那些都是不值一提的缘、一场旧梦罢了。
他的手握住戚恬的一边浑圆。
易清徽笑了笑,着她的狠掐,又整个包住房,声音低沉得令人听着耳朵发:
她直觉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心脏被人住似的痛:“想着怎么报复我?”
易清徽低轻浅吻着她的,“有人向我磕歉,有人向我哭着求饶,也有人把我当作恶,一辈都没有办法摆脱我。”
戚恬冷汗直冒,却仍是乖巧的任他肆意,
“过来。”
“可你只有四年。”
“他没砍死我,跟我姓不很正常。”
那荒唐放纵的四年里,她最喜冲他说的一句麻话,就是他一辈。
他本该不会想搭理的事,他却可笑的在乎起来了。
他轻笑一声,声音里饱嘲:“我该谢你,你至少记得通知我吗?”
“……”戚恬被他抱得太牢固,呼有些不畅:“所以……你去报复了?”
他骤然提起的这个话题过于遥远,戚恬被问得还稍微沉思了会:“我发短信通知了。”
“而你已经是第二次惹恼我了,你太可恨了。”
“在这八年里,我办到了很多事。”
这句话说得有不对嘴,但戚恬听得心一阵寒意,某些事朦朦胧胧的对上了号。
语罢,易清徽角扬起,语调讽刺:“对,短信通知。”
“你说人一辈能活多久?”
戚恬顺从的走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