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时间了。”
易清徽解开皮带扣,金属碰撞的窸窸窣窣声响在宽敞的办公室里显得尤为响亮。
动作俐落的从k头抽出来,那价值不菲的鳄皮皮带马上被主人给甩到了角落,戚恬还有些跟不上,他温热的气息已然紧b到了面前。
他盯着她的眼睛问:“戚恬。你还记得怎么做吗?”
接着他就想吻过来,然而仅是蜻蜓点水般碰了碰嘴唇,易清徽捏着她下颌又问一句:
“你想拒绝我吗?”
“……如果你需要这样的话,我不会拒绝。”
戚恬对这样的偿还方法没什么意见。
可易清徽却很不满意这样的回答,“你以为我只需要这样就够了?”
随后他恶狠狠地吻上戚恬的唇瓣,像啃咬食物似的与她抵死纠缠,按在墙上撬开她牙关,让自己的气味遍染她全身。
戚恬对这样的亲吻熟悉又陌生,即使她太久没有这样的亲热行为了,然而刚一触碰到易清徽缠过来的舌尖时,她的身体深处就涌现了一股热浪。
——她太想念这个了。
他边吻着边掀戚恬裙子,把滚热的淫物掏出,抵进那道窄密腿缝,烫得她一颤,忍不住拢了拢腿。
被夹到的男人有些愤恨的咬了一口她,泄发着不满情绪,她只得松懈提防,让他更深更进的磨到腿心那道缝隙里去。
就隔了一条薄薄的蕾丝内裤,那勃起的阴精蹭着两瓣磨弄,很快,他欲求不满的挑开布料,y是挤进半个头。
太大了,尺寸好像完全不符合了,戚恬被弄得很疼,感觉硕大的龟头像个楔子凿开了她,卡在穴口一抽一抽的,就算有粘腻的液体在缓缓涌出,也浸不进他。
她忙阻止了易清徽:“等等、等一等……”
但易清徽犹如八百年没开过荤似的,提着枪依旧要往里塞,要故意高疼她般,怎么也不肯给她前戏抚弄。
戚恬被b急了,只得咬一口他的喉结——她知道那向来是他的敏感点,一咬就会下意识抬手捂住。
出乎意料的是他的反应仅手抖了抖,竟然没去捂,脸部颊肉倒是抽动了下,戚恬倒吸口气,意识到那是易清徽磨了磨后槽牙。
危险的警告。
即使戚恬再怎么不会看眼色,也晓得他这动作煞是不妙。
果然易清徽俯身低头过来,张嘴就往她颈侧咬,语气微愠:“为什么?”——为什么进不去。
戚恬一下子听出了他话里的意思,她伸手握住那根胀得过分的阴精,用指腹刮了刮它没能插进去的j身,喘着气感叹,“……你长大了,清徽。”
“……”
闻言他低头瞟了一眼,一只手也摸到她滴着水的穴口,两根手指拨开,冷哼:
“我没长大,是你变紧了。”
戚恬觉得这男人真是越大越不可爱了,以前也这副脾性,但好歹会红个耳尖,现在都游刃有余了,估计在她离开后,有过不少女朋友了吧。
她没猜错,他的左手搭在细嫩的大腿内侧时,中指上戴着的某个又欲又凉的东西,硌着她疼,心里头也疼。
戚恬知道是戒指,而戒指戴在那根手指上的意思她再清楚不过——那是订婚的人,有了婚约的男人和女人都会这样戴一个戒指。
真是令人讨厌。
即使抱着她的人是易清徽,戚恬心里也忍不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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