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被他吻得发软,依旧嘴y不认自己想过他,即便是想也是想葡萄。
“明明想得很,都派人来催朕好几次了。”把紫玉葡萄放案上,坐下来把萧钰抱在腿上,拿起一颗晶莹圆润的葡萄剥去细皮,把水嫩果肉喂到她唇边。
轻咬一口,甜中带微酸,刚好解了久泡热泉的渴,不过有葡萄吃她也不忘白他一眼,表示他想太多,“让若才人进来吧,外面下着雪。”,再一口,把他手里的葡萄吃了。
“若才人?”容曦挑挑眉,见她一副怜香惜玉的模样,刚刚定是一双眸子流连在香乳间,心里有些吃味,一个眼神飘向一旁的福寿。
福寿当即领会,行一礼便退出殿外。
“朕让福寿把南书阁的西侧殿清出来了,”牵着萧钰的小手起来往中殿走去,福禄跟在身后捧着那盆紫玉葡萄。
“里面东西都如何处置?”西侧殿里皆是先帝遗物,先帝善画,最爱画美人,他心中所爱,林甫之妻何碧柔。
“值钱的收归宝库,不值钱的烧了。”那些画自然是烧了。“以后若钰儿累了便可在西侧殿歇息,离朕近些朕也能安心。”进了中殿来到躺椅上,继续剥着葡萄喂她。
“陛下是觉得臣处理不了,还是不忍心臣伤了您的小娘子。”挥挥手让福禄出去,萧钰吃着葡萄冷着小脸,对润玉擅自处置洛泉一事甚是不悦。
“督主冤枉,朕的督主乃做大事之人,此等妇人之小事何须督主处理。”这话说得委屈又可怜,越大越会装。
萧钰哼了一声,又吃颗葡萄,又傲又娇,甚是好看。容曦算是看出来了,萧钰心里装得大部分是武功,若按十成算得占七成,再有一成是师傅柏宗,一成为朝政大事宗室风流,最后一成便是他容曦,繁衍后嗣之事(不举)。
俩人一同躺在贵妃椅中,她枕着他胸膛,他摸着她小头,双腿互相交缠。
“钰儿明知朕在禁欲,还要诱惑朕。”戚太医要他,起码在半月内不得与萧钰行房,不然会加重那处伤势,可今天见她穿着自己给她备的衣裳,宛如仙子,一对酥r若隐若现的,极为勾人。
心中又起痒意,孽火又在烧身。
可怀中之人毫无回应,连拳头都不愿给他
低头一看,明眸微合呼吸平稳,竟是睡了。
“钰儿?”
近来是越发奢睡,睡得也沉,虽容曦对于她能在自己怀里熟睡一事甚是欢喜,说明她对他不设防,可他还是隐隐有些担忧,把她抱到床榻上,宣来太医把脉,如此折腾她竟然都没醒过来。
戚太医来到,把了把脉欲言又止。
容曦屏退旁人,“戚院首但说无妨。”
“敢问陛下,近来可是又与萧姑娘行过房事?”
“并未。”
“萧姑娘恐是初承恩露伤了根本。”戚太医摸摸泛白的胡子,“臣只能开些固本培元的汤药,此根本在于姑娘需得多休养。”
“有劳院首。”
戚院首又从药箱里拿出并蒂莲小瓷罐,“陛下血气方刚,切忌行事过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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